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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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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4) "精神冲击再次如同石沉大海，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。
这不可能！
就算是经过最严格反催眠训练的王牌特工，在他的力量下也绝无可能如此平静！
对方的意识海像是一片虚无，又像是深不见底的汪洋，他的力量进去后就没了回应！
他不信邪，眼中幽光再盛，几乎凝成实质的暗紫色，更强的、带着尖锐攻击性的精神力量如同无数根无形的、淬毒的尖针，集中刺向林凡的太阳穴！
这是能直接摧毁生物神经信号、造成脑死亡的真实攻击！
他已经顾不上活口了！
林凡似乎觉得空调开得有点大，顺手把搭在椅背上的那件城管外套拿起来披上，然后像是才想起来待客之道，顺手拿出一个蓝色的《清河街道矛盾纠纷调解登记表》，翻开新的一页，又把桌上那杯泡着枸杞菊花的保温杯往梦魇那边象征性地推了推：“看你这黑眼圈重的，跟熊猫似的，印堂还有点发暗，最近压力很大吧？
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心了？
还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？
别着急，坐下慢慢说，我们街道就是为大家解决实际问题的。”
他的语气真诚得让人挑不出毛病。
梦魇感觉自己凝聚的精神尖针在靠近林凡身体周围时，就像扎进了一团粘稠至极、同时又坚韧无比的透明橡胶，速度骤减，力量被迅速分散、吸收，然后……然后就莫名其妙地消散了，连点反馈都没有。
他引以为傲、无往不利的能力，在这个普普通通、甚至有点土气的基层公务员面前，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对着一个规则的化身施展幻术。
他下意识地、几乎是麻木地拉开椅子坐下了。
不然还能怎么办？
打又打不过（精神层面），走又不甘心，任务还没完成。
林凡翻开记录本，拿起一支红色的圆珠笔，语气温和得像隔壁热心肠的、最爱给人说媒的王大妈：“我听说了点风声，你们那个‘未来科技’，内部管理好像有点问题？
是不是经常让你们无偿加班？
‘996’？
还是‘007’？
有加班费吗？
劳动合同签了吗？
给你们按时足额交五险一金了吗？
尤其是公积金，比例高吗？
这关系到以后买房贷款。”
梦魇被这一连串充满生活气息、直击灵魂的问题砸懵了，下意识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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