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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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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62) "凡心里撇撇嘴，暗道：“生物科技？
我看是‘神棍科技’还差不多。”
面上却依旧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温和样子：“明白，陈主任，我这就去，保证完成任务，不掉链子，不惹麻烦。”
他熟练地收拾好他的“三件套”：那个洗得有些发白、印着“为人民服务”红色大字的帆布包；皮套边缘已经磨破、露出里面硬纸板，却记录着无数社区鸡毛蒜皮的记录本；以及那枚鲜红得有点扎眼、仿佛自带“权力+1”属性的“街道办巡查员”袖章，仔细地套在左臂上。
下楼，停车场里他那辆饱经风霜的小电驴安静地等着。
车身好几处掉漆，用彩色胶带缠着，座垫也裂了道口子，露出里面发黄的海绵。
他跨上去，钥匙一拧，伴随着电瓶轻微的嗡鸣和链条“嘎吱嘎吱”的协奏曲，这辆老伙计载着他，慢悠悠地驶向创业园。
创业园B座是栋新楼，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
顶楼。
好家伙，整层楼静悄悄的，与其他楼层忙碌的创业公司氛围格格不入。
光可鉴人的双层隔音玻璃门紧闭，连个公司logo或门牌号都没有，门口只有一堵冷冰冰、泛着金属哑光、看起来就贼贵贼结实的墙壁，透着一种“闲人免进，穷鬼滚开，高手也别来烦我”的高冷范儿。
林凡按了门铃，等了快一分钟，就在他以为没人准备登记“无人应答”时，墙壁上一块书本大小的面板才无声滑开，露出一双布满血丝、瞳孔颜色偏浅、写满“莫挨老子”和长期睡眠不足的眼睛。
“什么事？”
声音低沉沙哑，像是从地下三米深的矿井里捞出来的。
“你好，街道办的，安全生产检查。”
林凡举起工作证和袖章，脸上挂着标准的、能融化冰雪（主要是针对广场舞大妈和投诉居民）的服务性微笑，声音不大但清晰。
里面立刻传来一阵压抑的、用某种晦涩语言进行的快速争论声。
“……就说负责人不在！”
“不行！
是官方的人，华夏的基层官员……”“让他滚！
神火正在关键阶段！”
“小心点，我听说东方这边的基层官员……有时候邪门得很，尤其戴红袖章的……”最终，经过几秒的沉默，金属门带着一种高科技的、近乎无声的“嘶”声滑开。
一股比楼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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