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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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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狼图腾？
那是狄戎王庭直属精锐部队多年前用过的标记。
赫连灼眼神瞬间冷得像冰。
“果然有内鬼。”
他不再看我，转身走向一具尸体，仔细检查起来。
我站在原地，平复着呼吸。
看着他的背影，刚才那一刻的紧张仿佛只是个错觉。
他依旧是那个心思深沉、杀伐果断的狄戎王子。
刚才那一下，我算是通过“压力测试”了吗？
我们在鹰嘴隘深处一个相对隐蔽的背风处扎营。
赫连灼带着人继续搜查线索，我帮着会包扎的桃枝，给受伤的侍卫处理伤口。
看着那皮肉翻卷的伤口，我强忍着不适，尽量动作利落。
等忙完，天已经黑透了。
篝火燃起，映照着每个人疲惫又警惕的脸。
赫连灼回来了，带着一身寒气。
他在我对面坐下，接过侍卫递来的烤肉，沉默地吃着。
“查到了什么？”
我忍不住问。
他抬眼看我，火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：“尸体处理得很干净，除了那个图腾，没留下任何指向性的东西。
对方很谨慎。”
他撕下一块肉，慢慢嚼着，忽然问：“白天，为什么动手？”
我愣了一下，没想到他会旧事重提。
“总不能看着你死吧？”
我没好气地说，“你死了，我这‘合伙人’找谁结账去？
我的‘股权激励’还没兑现呢。”
他盯着我看了好久，忽然极轻地笑了一声，摇了摇头，语气意味不明。
“李笑笑，你真是……”他没说完，低下头，继续吃东西。
但我好像，看到他耳根似乎……有点红？
是火光映的吗？
34夜里，我睡得极不安稳。
一闭眼就是箭矢破空的声音，是弯刀劈砍的寒光，是温热血浆溅在脸上的触感。
迷迷糊糊中，我感觉有人靠近，猛地惊醒，手下意识地往枕头下摸去——那里藏着一把赫连灼之前塞给我的匕首。
“是我。”
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是赫连灼。
他不知何时坐在了我铺位旁边的地上，背靠着支撑帐篷的木柱。
“你……你不睡觉坐这儿干嘛？”
我松了口气，又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守夜。”
他言简意赅，目光落在帐篷外沉沉的夜色里，“这里不太平。”
我看着他被篝火余光勾勒出的孤寂侧影，心里微微一动。
“哦。”
我重新躺下，背对着他，却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能清晰地听到他平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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