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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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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6) "人的积极性！”
他盯着我，眼神锐利：“你怎么知道我会抓最终裁决权？”
“废话！”
我白他一眼，“你费这么大劲‘收购’，难道是为了当个甩手掌柜？
你本质就是个……控股股东！”
他愣了片刻，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，肩膀微微耸动。
“李笑笑，”他笑完了，看着我，眼神复杂，“有时候，我真怀疑你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。”
“是智慧。”
我没好气地敲敲羊皮纸，“赶紧的，‘退出机制’这里还得改，防止有人套现跑路……”27方案初步成型的那天晚上，赫连灼难得让人准备了酒。
是口感柔和些的果酒。
他给我倒了一杯，自己则拿着酒壶，走到帐外，看着远处连绵的营火和璀璨的星河。
我也跟了出去，夜风吹散了连日来的疲惫。
“知道吗？”
他忽然开口，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飘忽，“我母亲是汉人。
一个被掳来的，身份低微的织女。”
我微微一怔。
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自己的过去。
“她长得很好看，手很巧。
但在这里，没用。”
他语气平淡，听不出情绪，“她试图教部落里的人更精细的纺织技术，想让他们过得更好。
但没人听她的，他们只觉得她柔弱古怪。
她死的时候，很寂寞。”
我沉默地听着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“后来我去了大晟当质子，脸上多了这道疤。”
他抬手摸了摸脸颊，“我见识了你们的文明，你们的……秩序。
也见识了你们的虚伪和倾轧。”
他转过身，背靠着栏杆，面对着我，星光落在他深邃的眼里。
“我一直在想，有没有一种方法，能打破部落之间永无止境的仇杀和掠夺，能让我母亲那样的人，不至于因为‘不同’就被排斥，创造一个像样点的活法。”
他看着我，目光专注：“你出现的时候，带着那本奇怪的书，满嘴都是我听不懂的词，但做出来的事，却隐隐指向了那个方向。”
“所以你就利用我？”
我还是没忍住，刺了他一句。
“是。”
他承认得很干脆，“最初是利用。
但现在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，仰头喝了一口酒，喉结滚动。
“李笑笑，和我一起，把它实现。”
他看着星空，声音不大，却带着一种沉重的力量，“不是作为被我收购的附属，而是作为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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