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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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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6) "落的位置：“狄戎以武立国，财富和权力基本按照军功和部落实力分配。
简单，但也粗放。
各部首领就像……独立核算的子公司负责人，只关心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短期收益，对王庭整体的长远发展缺乏动力。”
我挑眉，哟，“子公司负责人”？
这比喻用得挺溜啊。
“所以，”我接话，“你想给他们‘股份’？
把王庭未来的整体收益，和他们个人的利益绑定？”
“不止。”
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，“军功要赏，但治理之功，更要重赏。
谁能更快更好地消化新占领的土地，让那里产出更多财富，谁就能在王庭未来的‘利润’里，分到更大一杯羹。
不仅仅是钱粮，还包括一定的自治权，甚至……子孙后代的继承优先权。”
我脑子里飞速运转。
这不就是变相的“绩效股”和“期权”吗？
把部落首领从纯粹的“军阀”向“封疆大吏”甚至“分公司CEO”转化？
“想法不错。”
我客观评价，“但有几个问题。
第一，‘股份’怎么定？
按现有实力？
按未来贡献？
标准难以量化，容易引发更大的矛盾。
第二，如何确保考核的公平？
谁来考核？
你吗？
他们信你？
第三，也是最重要的……”我顿了顿，看着他：“你这是在动他们世袭罔替的根基。
习惯了抢到就是自己的，现在你告诉他们，以后抢到的地盘，收益大头归王庭，还要考核合格才能拿到？
你就不怕他们联合起来，先把你这‘董事会主席’给掀了？”
25帐内安静下来，只有烛火噼啪作响。
赫连灼看着我，眼神里没有意外，反而带着一种“果然如此”的欣赏。
“所以，这不是‘命令’，是‘提议’。”
他缓缓道，“需要一个足够有说服力的‘试点’，让他们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，自愿加入。”
他手指在地图上移动，最终点在一个靠近原来大晟边境，相对贫瘠，但地理位置重要的区域。
“这里，黑水部。
首领莽铁，勇猛但鲁直，部落不富，在王庭话语权不重。
最重要的是，”他看向我，“他今天在朝会上，是少数几个没有跟着起哄，反而对你那串问题露出思考表情的人。”
我明白了。
找软柿子捏，哦不，找合适的“试点单位”。
“你想让我去说服他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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