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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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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4) "，或许比某些部落首领拍脑袋想出来的办法，更有利于王庭的长远发展？”
赫连暴摸着胡子，看看我，又看看下面那群哑口无言的部下，最后看向赫连灼。
赫连灼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，随即恢复平静，沉声道：“王子妃所言，确有道理。
治理新地，需有章法。
此事，容后再议。”
朝会结束后，我起身准备离开。
赫连灼走到我身边，并肩而行。
“空手套白狼？”
他低声重复着这个词，语气里带着一丝揶揄，“殿下用词，总是这般……精辟。”
“过奖。”
我目不斜视，“商业基础而已。”
他沉默了一下，忽然问：“今晚有空吗？”
我脚步一顿，警惕地看向他：“干嘛？”
<他转头看我，阳光从他侧面照过来，在他挺直的鼻梁和那道疤痕上投下光影。
“想请王子妃，单独聊聊……”他顿了顿，补充道，“关于股权激励的问题。”
24股权激励？
我脚下一个趔趄，差点被自己繁复的裙摆绊倒。
赫连灼眼疾手快地扶了我胳膊一下，又立刻松开，动作自然得像只是扶了把快要摔倒的合作伙伴。
“赫连灼，”我站稳，深吸一口气，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点开玩笑的痕迹，失败了，“你知不知道‘股权激励’是什么意思？
用在你们狄戎这套部落分封制上，就像给野马套上缰绳还要它跳芭蕾——不伦不类！”
“所以需要王子妃指点。”
他从善如流，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，示意我继续往营帐方向走，“野马驯好了，才是千里驹。
总比某些人只会‘空手套白狼’强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 算你狠！
当晚，我还是去了他的主帐。
不是屈服于他的邀请，而是“股权激励”这个词，确实戳中了我某个隐秘的兴奋点。
用现代公司治理手段，去改造一个草原帝国？
这挑战，比单纯搞钱刺激多了。
帐内没有旁人，只有一张铺着羊皮地图的长案，和两杯热气腾腾的奶茶。
赫连灼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深色常服，袖口紧束，更显得肩宽腰窄，挺拔利落。
他正俯身看着地图，听见我进来，抬了下眼。
“坐。”
我在他对面坐下，没碰那杯奶茶，开门见山：“你想怎么个激励法？”
他直起身，手指点在地图上标注着几个大部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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