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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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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6) "吗？”
12营帐内气氛瞬间凝固。
狄戎那几个将领眼神都变了，看看我，又看看赫连灼。
赫连灼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，眼神变得锐利。
“你在威胁我？”
“不，”我放下茶杯，发出清脆的声响，“我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收购可以，但对价必须让我满意。
想让我闭嘴，想让我心甘情愿配合你完成权力过渡，你得加钱。”
赫连灼盯着我良久，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“殿下果然还是那个殿下。”
他身体靠回椅背，“说吧，你的条件。”
“第一，联姻，不是下嫁，你我地位平等。”
“第二，大晟自治，内政不变，只在军事和外交上与你狄戎保持一致。
纳贡数额，按实际收益比例分成，具体细则再议。”
“第三，”我顿了顿，加重语气，“我要你手下那支最精锐的‘暗部’一半的控制权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
赫连暴猛地站起来。
赫连灼却抬手，再次制止了他父亲。
他看着我，眼神复杂难辨：“殿下要暗部控制权，意欲何为？”
“当然是自保，顺便……”我迎上他的目光，毫不退缩，“监督我的‘合伙人’，防止他再次进行恶意收购。”
13谈判陷入了僵局。
赫连灼没有立刻答应，也没有拒绝。
他需要时间权衡。
我被“客气”地请回了为我准备的营帐，实际上就是软禁。
桃枝吓得脸色发白，我却异常平静。
我在赌。
赌赫连灼的野心，赌他对我能力的忌惮，赌他不想在权力未稳的时候，留下一个我这样巨大且不可控的隐患。
他想要的是一个能平稳产出财富的“优质资产”，而不是一个被他逼到绝境随时可能引爆的“不良资产”。
更重要的是，我在赌他对我……不，不能想这个。
一想，就觉得心口堵得慌。
当晚，营帐外传来脚步声。
没有通报，帐帘被掀开，赫连灼独自一人走了进来。
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汉人长袍，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，脸上那道疤在跳动的烛火下，少了几分戾气，倒多了几分落拓不羁的美感。
像极了三年前，在冷宫旁那个破院子里安静看书的少年。
可惜，物是人非。
“殿下好算计。”
他开口，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不及卫公子万一。”
我坐在灯下，头也没抬，继续摆弄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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