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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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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6) "么，他们就武力强行‘破产清算’，把咱们这儿砸个稀巴烂，能抢走的全抢走。”
满殿鸦雀无声，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。
“所以，”我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，“这不就是‘管理层收购’么？
我亲手教的。
每一个概念，每一个案例，甚至包括那些在现代社会被视为恶意收购的灰色手段。
我他妈简直是倾囊相授！
8退朝了。
怎么散的场我都没印象，只记得皇帝爹那绝望又带着点期盼的眼神，仿佛我是那根最后的救命稻草，哪怕这根稻草已经被蛀空了。
回到我的永宁宫，桃枝眼睛又哭肿了，想说什么，被我挥手拦住。
“出去，让我一个人待会儿。”
殿门关上，我瘫坐在椅子上，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。
不是害怕，是恶心。
被背叛的恶心，被愚弄的恶心，还有对自己眼瞎脑残的极度自我厌恶。
三年，一千多个日夜啊！
我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，给他信任，给他权力，把他当成这个陌生世界里唯一可以并肩作战的伙伴。
结果呢？
人家拿的是卧底复仇剧本，从头到尾，都在演我。
“赫连灼……”我咀嚼着这个名字，齿缝间都透着寒气。
行，你真行。
夜深人静。
我对着铜镜，看着里面那张早已脱胎换骨的脸。
皮肤细腻，眉眼间有了属于上位者的从容和锐利。
树神大爷好歹没在硬件上坑我。
可脑子呢？
智商呢？
都被狗吃了吗？
我烦躁地拉开妆奁最底层的抽屉，里面安静地躺着我穿越时唯一带来的“遗产”——那本《工商管理实务》。
书页已经泛黄，边角卷曲。
我随手翻着，目光定格在“反收购策略”那一章。
在这个冷兵器时代，这些金融手段能有什么用？
难道我能给狄戎大军投喂“毒丸”，让他们消化不良？
还是能找个“白衣骑士”国家来救场？
至于“焦土”……难道要我亲手把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国家再毁掉？
不对。
思路不能这么僵化。
核心是什么？
是博弈、是筹码、是利用规则和人性。
卫珩……不，赫连灼，他利用了我教他的规则，玩了场漂亮的里应外合。
现在，轮到我了。
9第二天，我主动求见了皇帝爹。
他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，眼下乌青，看到我，嘴唇哆嗦着：“永宁，你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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