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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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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0) "很多冤案等着昭雪，而这侯府的案子，就是第一步。
离开柳姨娘的院子时，雪已经停了。
太阳露出一点微光，照在雪地上，反射出刺眼的光。
我知道，一场更大的风暴，即将来临。
8 初心定计大理寺的书房很安静，窗外的雪已经化了，留下湿漉漉的痕迹。
桌上堆满了卷宗，有侯府的账目，有柳姨娘的证词，还有那些从首辅府往来的密信。
我和沈砚坐在桌前，一言不发地整理着证据。
“得去见见老嬷嬷。”
沈砚突然开口，“她是当年伺候先夫人的人，肯定知道更多内情。”
我点点头，合上手里的卷宗。
老嬷嬷退休后就回了乡下，离京城不算太远。
我们没带太多人，只叫了两个校尉随行，低调地出了城。
老嬷嬷的住处很简陋，一间茅草屋，院子里种着几棵青菜。
见到我们时，她正在缝补衣服，看到我的瞬间，手里的针线掉在了地上，眼圈一下就红了。
“小姐，你真的是小姐。”
她拉着我的手，哭得泣不成声，“先夫人要是泉下有知，看到你还活着，肯定会很高兴的。”
我递了块手帕给她，轻声道：“嬷嬷，我来是想问问你，当年母亲去世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老嬷嬷擦干眼泪，叹了口气，慢慢说起了往事。
当年母亲发现了柳姨娘和首辅的阴谋，准备进宫向皇后禀报，没想到被柳姨娘提前下了毒。
柳姨娘还威胁老嬷嬷，要是敢说出去，就杀了她全家。
老嬷嬷害怕，只能眼睁睁看着柳姨娘调包孩子，把我扔去了乱葬岗。
“先夫人当年发现了柳姨娘和首辅的阴谋，想揭发却被毒杀，可怜了小姐您啊！”
老嬷嬷泣不成声，“这些年，我天天都在后悔，要是我当时勇敢一点，您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。”
我握着老嬷嬷的手，心里一阵酸楚。
母亲的冤屈，我的苦难，都是这些人一手造成的。
复仇的念头在心里翻涌，几乎要冲昏我的头脑。
我握紧了拳头，指甲深深嵌进掌心，疼得我清醒了几分。
回到大理寺书房，我整理证据时，双手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。
那些童年被弃的痛苦，那些在义庄受的委屈，那些独自查案的艰难，一幕幕在眼前闪过。
我恨不得立刻冲到首辅府，将他们绳之以法。
“以法度定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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