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666701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325192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8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54) "宴。”

“不是单枪匹马。”

我看着他,“我身后有真相,还有那些愿意相信真相的百姓。”

沈砚笑了笑,没再说话。

柳姨娘的院子很精致,只是常年没人打理,落了不少灰尘。

院子里的花早就枯了,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,在寒风中摇晃,透着一股萧瑟。

“老仵作说过,恶人总会留下痕迹。”

我走进柳姨娘的卧房,目光扫过屋里的陈设,最终落在了梳妆台的抽屉上。

抽屉上了锁,但锁芯已经锈了。

我拿起桌上的发簪,几下就撬开了锁。

里面没什么值钱的东西,只有一些旧首饰和衣物。

我不甘心,仔细摸索着梳妆台的内壁,手指突然碰到一块松动的木板。

我用力一抠,木板掉了下来,露出一个暗格。

暗格里放着一个精致的锦盒,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纹。

我打开锦盒,里面全是一沓沓的书信,信封上写着首辅府的字样。

沈砚凑了过来,拿起一封信展开,脸色瞬间凝重起来。

我也拿起一封,上面的字迹是柳姨娘的,写的全是关于调包的细节。

原来,当年调包并非柳姨娘一人的主意,而是首辅的计谋。

首辅想通过控制侯府的嫡女,来牵制手握兵权的永宁侯,让永宁侯彻底依附于他。

“好一个一箭双雕。”

沈砚的声音里带着怒火,“他们为了权势,竟然如此草菅人命,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。”

我握紧了手里的信,原来母亲的死,我的遭遇,都只是他们权谋斗争里的一颗棋子。

这份恨意,比之前更加强烈,但我知道,不能被仇恨冲昏头脑。

这时,侯府的下人纷纷围了过来,争先恐后地坦白。

一个老妈子哭着说:“柳姨娘当年经常偷偷去首辅府,每次回来都鬼鬼祟祟的。”

还有个小厮说:“先夫人去世那天,我看到柳姨娘进过夫人的院子,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个药碗。”

校尉把这些证词一一记录下来,整理成册。

沈砚对校尉吩咐道:“将密信妥善收好,这是弹劾首辅的关键证据,绝不能遗失。”

“是!”

校尉小心翼翼地将密信放进怀里。

我站在窗前,看着院子里的枯枝。

侯府的水,比我想象的还要深。

首辅势力庞大,根基深厚,想要扳倒他,绝非易事。

但我不怕,沈砚说得对,天下还有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4218184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