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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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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94) "然后像一个古代的神农，开始用我的鼻子，去“尝百草”。
这个过程极其痛苦。
长时间、高强度地分辨这些浓烈的气味，让我的嗅觉神经几近麻痹。
我每天闻到头痛欲裂，甚至开始流鼻血。
但每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。
我就会想起父亲火灾现场那股烧焦的味道。
想起我没能闻出的“恐惧”。
我不能再失败了。
第五天，就在我快要将所有样品都闻过一遍时。
一种组合，让我停了下来。
是产自西伯利亚的顶级雪松精油。
混合着一款德国产的、已经停产了二十五年的“公爵”牌蓝黑色墨水。
当这两种味道以7:3的比例混合在一起时。
我闻到了。
那股熟悉的、冷冽中带着微苦的、独一无二的味道。
“找到了。”
我对正在埋头翻阅资料的秦川说。
秦川猛地抬起头，冲了过来。
“确定吗？”
“确定。”
我将那瓶混合好的液体递给他。
“你闻闻。”
秦川闻了一下，皱了皱眉。
“我闻不出来。”
“你当然闻不出来。”
我看着他。
“但楚天行一定闻得出来。”
楚天行，楚氏家族的长子，如今的掌门人。
根据秦川的调查，他是一个狂热的古龙水收藏家，对气味极其敏感。
“现在，轮到你了。”
我对秦川说。
“我找到了味道，你得找到它的出处。”
“二十年前，楚氏家族旗下的化工公司，曾经为了竞标一个政府的机密档案墨水项目。”
秦川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他从一堆文件中抽出了一份专利申请的影印件。
“这款墨水的核心配方，为了防伪和防氧化，就添加了从西伯利亚雪松中提取的稀有精油。”
“这个项目后来因为故宫技术外泄而流产，这款墨水也就再没有生产过。”
“而这款墨水的内部代号，”秦川指着文件上的一行小字。
“就叫‘雪松’。”
所有的线索，都指向了楚氏家族。
但就在我们以为取得了重大突破时。
楚家，却给了我一记意想不到的回击。
我收到了楚氏家族法务部寄来的一封律师函。
要求我就“匿名报案损害楚鸿才先生名誉”一事，进行公开道歉。
并赔偿一千万的名誉损失费。
“他们这是在警告我。”
我将律师函拍在桌上。
“不，不止是警告。”
秦川的表情很严肃。
“他们是在逼你。
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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