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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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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90) "冷静的“工作模式”。
我的鼻子，不再是感知情感的器官。
而是一台没有感情的、精密的分析仪器。
我回到书房。
回到刚才闻到那股特殊气味的地方。
那是一处被推倒的书架压住的地板。
我和秦川合力将沉重的书架挪开。
露出了下面布满灰尘的木地板。
我跪下来，几乎将脸贴在地板上。
就是这里。
味道最浓。
我仔细地观察着地板。
终于，在两条地板的缝隙里，我发现了一丝异样。
那里有一小片深色的、已经完全干涸的印记。
不像是血迹，更像是……墨水。
“秦川，手电筒，还有放大镜。”
秦川将工具递给我。
我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拨开缝隙里的灰尘。
然后用放大镜凑近观察。
在那片墨迹的中央，我看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、几乎与灰尘融为一体的金属反光。
我用镊子，屏住呼吸，将那个小东西夹了出来。
那是一枚定制的袖扣。
黄金材质，上面用珐琅工艺烧制着一个家族徽章。
一个由字母“C”和一座山峰组成的徽章。
楚氏家族的徽章。
第七章：气味溯源与楚家威胁“楚氏家族的徽章。
二十年前的凶案现场，出现了楚家的袖扣。”
秦川看着我夹在镊子上的那枚袖扣，喃喃自语。
他的眼神，像发现了猎物踪迹的鹰，锐利得惊人。
“这还不够。”
我冷静地分析。
“楚家可以说这袖扣是失窃的，或者早就遗失了。”
“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，把这枚袖扣，和那股‘雪松混合油墨’的味道，以及楚鸿才的死，联系起来。”
“怎么联系？”
“气味。”
我看着他，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我要分析出那股味道的具体成分，然后找到它的来源。”
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气味是挥发性的。
二十年的时间，足以让绝大部分气味分子消散得无影无踪。
更何况，我没有任何专业的化学分析仪器。
我唯一能依靠的，还是我的鼻子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我和秦川都泡在了那个废弃的广播站里。
他负责去调查楚氏家族二十年前的所有资料。
尤其是那款“雪松混合油墨”的来源。
而我，则开始了一场疯狂的“嗅觉实验”。
我让他找来了上百种不同产地、不同年份的雪松精油。
以及数十种不同品牌的钢笔墨水。
我将它们一一排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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