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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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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08) "三个月后。
因为我有一个秘密。
我拥有“嗅觉通感”的天赋。
任何气味在我鼻中，都会转化为具象的情感和记忆画面。
比如此刻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。
但在我的“嗅觉世界”里，它呈现出“生锈的铁和冰冷的汗水混合在一起”的味道。
带着金属的腥甜和刺骨的寒意。
这是恐惧的气味。
而楚鸿才，这位楚氏商业帝国的创始人。
根据官方通报和媒体报道，他是因抑郁症发作。
在自己这间能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顶层公寓里，割腕自杀的。
抑郁症患者的绝望，闻起来应该像“潮湿的、发霉的旧报纸，混杂着尘埃和泪水的咸味”。
我闻过很多次，绝不会错。
可这里没有。
这里只有恐惧。
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恐惧。
我的目光，落在不远处那张意大利真皮沙发上。
楚鸿才的尸体就是在那被发现的。
我走过去，俯下身，闭上眼睛。
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除了血腥味和恐惧味，我还闻到了第三种味道。
那是一股极其独特的、冷冽的古龙水香气。
前调是西伯利亚雪松的清冷木质香。
中调却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、像高级钢笔墨水一样的微苦。
后调则是淡淡的龙涎香。
这股味道很淡，几乎被血腥味完全掩盖。
但它像一根针，精准地刺入了我的嗅觉中枢。
这股味道，不属于死者楚鸿才。
我看过他的资料，他从不用香水。
那么，这股味道，属于谁？
第二章：匿名报案与灭顶之灾清扫工作结束后，我脱掉厚重的防护服。
我坐在车里，犹豫了很久。
最终，我还是用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。
我拨通了警方的匿名报案热线。
“喂，你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
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。
“关于楚鸿天誉大厦顶层楚鸿才的案子，我想提供一点线索。”
“请讲。”
“现场，除了死者的气味，还有第三个人的气味。
一种……很特殊的古龙水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
似乎在判断我是在恶作剧还是真有其事。
“好的，女士。
我们记录下来了。
感谢你提供的线索。”
我挂断电话。
我以为这件事就此了结。
我只是尽到了一个公民的义务。
或者说，满足了我对自己天赋的偏执。
然而，我严重低估了楚氏家族的能量。
也低估了一个权势滔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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