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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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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0) "，在这里，只是脚下的一片星河。
王董，王世襄，正坐在一张由整块黑曜石雕刻而成的茶台后。
他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白色中式长衫，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在脑后，面容俊雅，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。
他就是这座城市真正的掌控者之一，“王氏生物”的董事长。
刀哥，赵锋，此刻正像个仆人一样，恭敬地站在茶台前，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王董，这就是……这就是他这次产出的。”
刀哥双手捧着那个特制的盒子，递了过去。
王世襄没有立刻去接。
他只是优雅地提起紫砂壶，将滚烫的茶水冲入杯中，一股清冽的茶香瞬间弥漫开来。
“赵锋，”他淡淡地开口，“你似乎很兴奋。”
“是……是的，王董！”
刀哥的腰弯得更低了，“这小子的天赋，远超我们的想象！
‘碎骨者’都栽了，您是没看到，最后那一刻，他爆发出的力量……还有这东西的品质，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的！”
王世襄这才抬起眼，目光落在那个盒子上。
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，将盒子打开。
两枚黄金色的苦晶静静地躺在天鹅绒的内衬上，流光溢彩，仿佛拥有生命。
王世襄的眼中，终于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神色。
他没有用手去碰，而是拿起一根银制的长针，轻轻拨动了一下其中一枚晶体。
“嗯……”他发出一个意味深长的鼻音，“痛苦的强度很高，骨骼碎裂，内脏破损……但，不止于此。”
他闭上眼，像是在品鉴一杯绝世的美酒。
“这里面，还混杂着一种非常有趣的东西……不是绝望，也不是愤怒，而是一种……燃烧的守护欲。
为了保护什么东西，甘愿毁灭自己……有意思。”
他睁开眼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。
“就像一幅即将完成的画，被泼上了一抹最亮烈的色彩。
很美。”
刀哥听得云里雾里，但他知道，王董很满意。
“王董说的是！
这小子，就是天生干这个的料！”
“他不是料，他是璞玉。”
王世-襄纠正道，“一块需要精心雕琢的璞玉。
你之前的手段，太粗糙了。”
“是，是，我……”刀哥额头冒汗。
“光靠肉体的折磨，只能得到普通的痛苦。
想要得到真正的‘艺术品’，你需要给他希望，再将希望狠狠碾碎。”
王世襄端起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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