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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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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开始祭出“集体利益”的大旗。
我上前一步,逼近他,一米八五的身高和常年锻炼带来的压迫感,让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
“第一,当初砍树,是为了满足‘你们’的贪婪,不是‘为了大家’。
至少,不是为了我。”
“第二,我没有义务为你们的愚蠢所造成的后果,负任何责任。”
“第三,”我指着院子里,那个被我改造成罗马凳的巨大树桩,“那些木头,是我的私人物品,是我的战友。
我不会用我战友的遗骨,去换你们的钱。”
“门在那边,请回吧。”
这是我第二次下逐客令。
这一次,刘总气得浑身发抖,他指着我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,最后狠狠地一甩手,带着人怒气冲冲地走了。
当晚,业主群里,我成了“全民公敌”。
刘总添油加醋地描述了我们的对话,把我塑造成一个心胸狭窄、挟私报复的自私小人。
“给了钱都不要!
这人心理阴暗!”
“囤着那些烂木头能当饭吃?
就是想看着我们倒霉!”
“太自私了!
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!
建议业委会联合上报,把他这种人赶出‘静湖湾’!”
那些领过我香包的住户,此刻都选择了沉默。
在刘总煽动的集体恶意面前,那一点小小的恩惠,显得无足轻重。
我看着群里的狂欢,冷笑一声,按下了熄屏键。
我知道,真正的风暴,还在后面。
他们对这棵树,对自然的蔑视,所要付出的代价,绝不仅仅是被蚊子咬几个包那么简单。
第四章 公开的审判真正的恐慌,是在一周后,以一种雷霆万钧的方式降临的。
A区的一个退休老人,在被花脚毒蚊叮咬后,突发高烧和休克,被紧急送进了ICU。
诊断结果,像一颗核弹,在“静湖湾”炸开。
“蚊媒病毒引起的急性肾衰竭和多器官功能障碍综合症!”
这个拗口又恐怖的医学名词,彻底击溃了所有人的心理防线。
这不再是过敏,不是高烧。
这是会死人的。
“静湖湾”的天,彻底塌了。
没人再有心情在群里骂我。
取而代之的,是铺天盖地的绝望和恐惧。
“怎么办?
这房子还能住吗?”
“我的天,我昨天刚被咬了,我会不会也……”“卖房子!
我明天就挂牌!
这鬼地方我一天也待不下去了!”
然而,当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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