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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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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48) "将我淹没。
8 潘多拉的真相以为必死，却未死。
意识在黑暗水流中沉浮，像截断木。
被冲到未知处，卡在扭曲钢筋中动弹不得。
身边是静默者残缺的尸体。
他们因我而死。
因我的谎言与计划坠入深渊。
一具“尸体”卡在身旁。
是老马。
仅剩一口气。
他死死抓着我的衣领，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此刻像铁钳。
眼睛瞪着我，没有希望，只有无尽怨毒。
“你……”嘴唇翕动，声如游丝。
“你……就是潘多拉……”潘多拉。
这句话如重锤击溃最后防线。
不是复仇失败的痛苦，而是一种全新、沉重到窒息的情感——罪孽。
我亲手将信任我的人带入地狱。
我就是罪魁祸首。
“你什么都不懂，零。”
夏娃的话反复回响。
懂？
我懂什么？
疯狂复盘。
地铁口的狂欢是为了驱赶，水路的猜忌是为了瓦解。
她的目标始终是阻止我的计划，而非取我性命。
为什么？
以她的能力杀我易如反掌！
一个可怕念头升起。
超越恨意与罪孽，变成对真相的偏执渴望。
脑海中浮现夏娃的幻影。
那个穿着白大褂、笑眼如弯月的女孩。
“零，还记得吗？
任何完美系统都必须留一个‘制衡’后门。
一个‘潘多拉’程序。”
“可你忘了……潘多拉盒子一旦打开，最先毁灭的总是持盒人。”
我想起来了。
“旧数据中心”。
那个终极后门。
夏娃一直都知道！
她不是争夺控制权，而是在阻止我打开那个盒子！
“哗啦——”水流将我冲上淤泥地。
在剧痛中恢复意识，贪婪呼吸污浊空气。
仰望城市中心那座高耸入云的服务器塔。
目标未变，意义全变。
我要去那里。
不为摧毁，只为一个答案。
关于夏娃，关于“神祇”，关于我自己的答案。
9 神祇的觉醒回到地面。
拖着重伤躯体，如行尸走肉般挪向“子宫”。
不再躲避，不再潜行。
麻木穿过游荡的、被绝望占据的市民。
跪地呼喊亡妻的男人，抱着布娃娃疯笑的女人。
这一次，眼中不再是“数据”，而是“同类”。
他们的痛苦像看不见的针扎在心上。
罪孽与疑问填满内心，外部危险已不重要。
回到“子宫”，那个冰冷死寂的庇护所。
没有触碰武器，直接坐到控制台前。
双手颤抖，不是因为虚弱，而是源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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