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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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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8) "章“后生，站在这儿干啥？
雾里凉，进村里歇脚！”
身后突然传来洪亮的声音，林墨猛地回头，只见一个穿油黑对襟褂的老头领着四个村民迎上来，老头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手里攥着根枣木拐杖，杖头的纸灯图案泛着油光——正是爷爷纸条上写的“穿对襟褂的老头”。
老头是纸灯镇的村长，姓王，脸上堆着笑，眼角的皱纹却没半点暖意，目光先扫过瘫在旁边的冲锋衣男人，眉头皱了下冲村民骂道：“废物！
连客人都招待不好还让他到处跑！”
骂完才把目光黏在林墨的登山包上，扫来扫去。
“看你们俩浑身是汗，肯定是在雾里迷路了吧？”
王村长往林墨身边凑了凑，鼻子动了动，“后生背包里装的啥？
听着有金属响，是罗盘还是手电？
咱村缺这些野外用品，要是用不上，可别浪费了。”
林墨往旁边侧身，把男人护在身后：“就是些换洗衣物和压缩饼干，不值钱。”
他注意到，王村长的袖口沾着点暗红的污渍，和老槐树上蓝布衫的血迹颜色一样。
“不值钱？”
王村长的笑僵了下，拐杖在地上戳了戳，“后生贵姓？
找谁家亲戚？
咱纸灯镇偏得很，外来人一年到头也来不了两个，你这背包看着挺新，不像走亲戚的样子。”
旁边的矮胖村民跟着起哄，往林墨的登山包伸手：“后生别客气！
咱村人最热情，缺啥都能凑活！
我帮你拎着包，省得你累着！”
林墨一把拍开他的手，语气冷了些：“不用麻烦，我自己拎着就行。
我找林建国，他是我爷爷，三个月前来过这儿。”
“林建国？”
王村长的笑容瞬间淡了，拐杖戳地的力道重了几分，“哦……是有这么个外来老头，三个月前躲雾时进了村，住了两天就说要进山找绕开雾区的路，之后就没回来。”
他身后的村民突然不说话了，一个个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子，有个穿灰布衫的村民偷偷抬眼，给林默使了个眼色，刚要开口，就被王村长用拐杖肘了下，瞬间闭了嘴。
林墨心里的疑云更重——爷爷的祖籍在南方平原，根本不认识这深山里的纸灯镇，说“回祖籍”分明是借口，他肯定是查到了什么，特意来这儿的！
“后生别急！”
王村长突然拍着林墨的肩膀，力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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