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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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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110) " 「这八年，我是真的累了。」
陆斯年红了眼睛，死死抓住我的手不放。
「秋秋，别说气话，我说过的，我永远不会跟你分手的！」
我挺直脊梁直视他的眼睛，笑得讽刺。
「可我从未说过，我不会跟你分。
「陆斯年，爱情的承诺太重。
「不是你随口一句话，我就必须要陪着你蹉跎一生，更何况，你不值得。」
正说着，他的联姻对象林淑媛走了出来。
看见我和陆斯年僵持的场景，她非但没有避开，反而笑了笑，得体大方。
「看来斯年有私事要处理，那我们就改天再约吧。」
陆斯年没有搭理她，直到她走，他的目光都紧紧定格在我身上。
「秋秋，你相信我，我会处理好的。」
我垂眸看着他抓着我的手，忽然觉得有些疲惫。
「陆斯年，你爱我吗？」
陆斯年毫不犹豫地点头，「当然！」
我有气无力地勾起唇角，又问他：「那你会娶我吗？」
这一次，他沉默了，话说的似是而非。
「秋秋，你再给我一点时间，再等等我，好不好？」
我苦笑一声，摇了摇头。
「陆斯年，我们就到这吧。」
他不会娶我，以前没可能，以后，更不可能。
我把手用力从他手中抽出来，转身上了一辆出租车。
「秋秋！」
陆斯年大声叫着我的名字，在后面紧追不舍。
我强忍着不去看他，让司机随便开到哪里都行。
我怕自己一看到他哀求的眼神，就又心软了。
出租车开了一个多小时，最后在河边停下。
我沿着河岸漫无目的地走，深秋的风吹得我骨头缝都在隐隐发胀，脑子却越发清明。
我上一次来这里，是和陆斯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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