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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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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6) "日，就是四千四。
家庭教师，现在一对一辅导，一小时五百块是起步价。
每天辅导两小时，一个月就是……这个数额有点大，我们打个折，就算我每天只提供‘咨询’服务，一个月也得算个五千吧？
加起来，差不多一万。”
我继续在计算器上加上：10000x12。
屏幕数字刷新为：396000。
“然后，是家庭财务管理和人际关系维护。
逢年过节，双方父母亲戚的礼物采买、人情往来，这些都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。
这相当于一个私人助理兼公关。
这种高度定制化的服务，月薪一万五，不过分吧？”
我再次加上：15000x12。
数字变成了：576000。
“哦，对了。”
我像是想起了什么，“作为您的妻子，我还需要承担情绪价值的提供，满足您的生理需求，以及作为‘女主人’出席各种社交场合。
这些服务的价值很难量化，我们就友情赠送，不算钱了。”
我的手指在计算器上敲下最后一个“=”号。
然后，我把手机推到他面前。
屏幕上，一串黑色的数字，清晰地显示着。
“576，000”。
“钱先生，”我抬起头，看着他已经铁青的脸，声音依旧温和，“这还只是最基础的、打了折扣的算法。
这里面，没算我的五险一金，没算我的职业发展中断成本，更没算我作为一名独立设计师，未来可能创造的商业价值。”
“您年薪百万，税后大概七十多万。
用这七十多万，来支付一份至少价值五十七万六千的劳动合同，并且要求对方放弃个人成长、全年无休、24小时待命……您觉得，这笔买卖，划算吗？”
我的声音不大，但咖啡厅里很安静。
邻桌那对情侣，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。
收银台的咖啡师，也停下了擦杯子的手，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。
我看着钱凯，微微一笑。
“所以，钱先生，你刚刚说要养我。”
“现在我算了账，我只想问一句——”“您那百万年薪，确定养得起吗？”
4.你给我等着空气像是凝固了。
钱凯的脸，从铁青变成了猪肝色。
他嘴唇哆嗦着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那块明晃晃的劳力士，此刻在他手腕上，显得格外讽刺。
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羞辱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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