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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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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6) "？”
我抬起头，对他笑了笑。
那笑容很淡，没什么温度。
“开门做生意，总得有始有终。
客人在不在，账都得算清楚。”
“倒是几位爷，在我这小店坐了一下午，连口水都没喝，实在是我招待不周。”
豹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，咧开嘴。
“水就不用了，我们兄弟几个就是逛累了，找个地方歇歇脚。
柳掌柜你这地方敞亮，风水好，我们喜欢。”
他说喜欢，就把脚翘得更高了。
一双满是泥的靴子，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搁在凳子上，离旁边一匹待售的素色棉布只有一指的距离。
小翠心疼得直抽气。
我还是没什么表情。
“既然几位爷喜欢，那就常来。”
“小翠，看茶。”
我吩咐了一声，小翠虽然不情愿，还是端了几碗粗茶过去。
豹哥他们看都没看，任由茶水在旁边放着，从热到凉。
一连三天，天天如此。
他们就像几尊瘟神，准时来店里报到，一坐就是一天。
店里的生意，一落千丈。
之前每天能有十几两银子的流水，现在连三两都不到。
小翠急得嘴上都起了燎泡。
“掌柜的，我们报官吧！
让官差把他们抓走！”
我摇摇头。
“他们不打不砸，不偷不抢，官府凭什么抓人？
到时候我们就是诬告，反倒惹一身骚。”
“那……那怎么办啊？
总不能就这么耗着吧！”
我放下手里的账本，走到门口，看了看对街。
金城布庄门口，钱彪正站在那儿，一脸得意地朝我这边望。
他以为，他赢定了。
我收回目光，嘴角轻轻勾了一下。
我对小翠说：“去，把库房里那几张桌子和长凳都搬出来。”
小翠一愣：“搬出来做什么？”
我看着她，慢慢地说：“明天，我们请全城的人，来看戏。”
2第二天，天刚蒙蒙亮。
我和小翠，还有店里另外两个伙计，就把桌椅都搬到了店门口。
朱雀大街上，行人还不多。
早起的小贩推着车走过，都好奇地朝我们这边看。
桌子拼在一起，铺上干净的桌布。
长凳摆得整整齐齐。
我让小翠去隔壁点心铺，把他们今天新出炉的各式糕点，每样都来两盘。
又让伙计去对面的茶楼，订了一大桶上好的茉莉花茶。
很快，茶水点心都摆上了。
香气飘出去老远。
小翠还是不明白我要做什么，但她看我一脸笃定，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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