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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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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6) "，盯着她空洞的眼神。
突然，一个疯狂的念头，像闪电一样，划过我的脑海！
有了！
我有了！
我抬起头，迎上皇后的目光。
我的脸上，没有恐惧，没有慌乱。
只有一片平静。
我对着皇后，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一个，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微笑。
我缓缓开口，声音不大，却像惊雷一样，在空旷的宫殿里炸响。
“启禀娘娘。”
“这幅画，既是真的，也是假的。”
10皇后脸上的表情，第一次有了变化。
她眉头微蹙，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。
“此话何解？”
我深吸一口气，开始了我人生中，最重要的一场豪赌。
“娘娘请看。”
我走到画案前，伸手指着画中皇后的眼睛。
“这幅画的笔法、用墨、印章，确系家父真迹，分毫不差。”
我先是肯定了这幅画的“真”。
给足了皇后和她背后那个人面子。
皇后眼中的警惕，稍稍放松了一些。
我话锋一转。
“但是……”“这画上的人，却不是娘娘您。”
此话一出，满殿皆惊。
连皇后，都愣住了。
她大概是以为我疯了。
一个女官厉声呵斥道：“大胆裴氏！
画上之人，凤袍在身，凤冠在顶，不是皇后娘娘，又是何人！
你休得在此胡言乱语！”
我没有理她，只是看着皇后，继续不紧不慢地说：“家父曾言，画人画心。
一个人的喜怒哀乐，七情六欲，都会在眼睛里，表露无遗。”
“娘娘母仪天下，心怀万民。
您的眼神，应当是慈悲的，是温和的，是带着悲悯和智慧的。”
“而这画中女子的眼神……”我摇了摇头，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惋惜。
“空洞、麻木、充满了绝望和死气。”
“这，是一个将死之人的眼神！”
“所以臣妇斗胆断定，家父当年画的，定然不是娘娘您。
而是某个……与娘娘容貌有几分相似，却身染重病，命不久矣的女子罢了。”
“想必是有人，为了邀功，或是别的什么目的，将这幅画当成了娘娘的画像，进献给了您。
这才闹出了这等误会。”
我这番话说完，整个坤宁宫，落针可闻。
所有人都被我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，给震得目瞪口呆。
我把一幅假的肖像画，硬生生给掰成了“真的风景画”。
我承认了画是我爹画的，但画上的人，不是皇后。
这样一来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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