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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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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6) "这张图和“应钟”的法门,就此失传。
后来的太常寺官员,只知道照本宣科,完全不懂其中的奥妙。
久而久之,西北乾位就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“断头台”。
而我。
是百年来,唯一一个能看懂这张图,并且知道如何使用“应钟”的人。
我从小,就是听着这些秘密长大的。
父亲总说,季家的东西,不能断在我们手里。
总有一天,要让《天声正位图》重见天日。
我一直以为,那一天,遥遥无期。
直到今天,怀章亲手把这个机会,送到了我的面前。
他以为他在把我推向深渊。
他不知道,他是在为我,搭建一座通往云端的桥。
我笑了。
发自内心的。
这么多年的隐忍,这么多年的等待。
终于,要画上一个。
了。
我收起图纸,从匣子的夹层里,取出一对小小的、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铜锤。
锤头是玉石做的,上面刻着细密的纹路。
这就是敲击“应钟”的法器。
我闭上眼,将高祖父手记里的法门,在脑中一遍遍地过。
每一个节奏,每一个轻重,每一个间隔。
都烂熟于心。
怀章。
你最好祈祷,冬至大典那天,所有人都别出错。
否则,你会看到一场,你这辈子都无法理解的奇迹。
而我,将是创造奇迹的人。
3冬至,天还没亮。
凛冽的寒风卷着雪沫子,刮在人脸上像刀子。
祭天坛上,灯火通明,亮如白昼。
文武百官早已按品级站好,一个个冻得嘴唇发紫,却不敢有丝毫动弹。
皇帝的御驾,在层层护卫下,缓缓驶上祭坛。
我穿着厚重的祭祀礼服,站在西北角。
这里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。
巨大的承露盘像一堵墙,挡住了我所有的视机。
我看不见主祭台,看不见皇帝,甚至连离我最近的乐师都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。
风从我耳边呼啸而过,卷着远处钟鼓楼传来的声音,时断时续。
怀章在典礼开始前,特意绕了一大圈,走到我面前。
他裹着厚厚的貂皮披风,脸上带着胜利者的怜悯。
“季女官,这里风大,可要撑住啊。”
“别到时候,给你们季家丢人。”
我微微屈膝,算是行礼。
“多谢正典关心。”
我的平静,似乎让他觉得很无趣。
他撇了撇嘴,压低声音。
“装模作样。”
“待会儿大典开始,钟鼓齐鸣,我看你还能不能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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