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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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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6) "但是他真的不能死。
要不你还是换个客户吧。”
好好好。
顶级牛马就是这样的，为老板赚钱买别墅努力让他过上更好的生活。
是我不该招惹你们打工人。
第三个客户的目标是他的仇人。
知道客户与目标关系的那一刻，我心想，稳了。
仇人诶！
不是前男友也不是老板，只是单纯的有仇！
我就喜欢这样简单的关系！
就是客户的仇人有点多，我试岗七天帮他杀了三十二个仇人。
虽然很累，但收获满满。
客户表示非常满意，结清了我这七天的工资，并表示后续暂时不需要我了。
他挥一挥衣袖，不带走一片云彩，我站在原地，深情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。
“哥，你要不再考虑考虑呢。”
“我感觉你太容易和别人结仇了，以后说不定还用得着我呢。”
“长期合作有优惠，满五十赠五，哥你这就差十八个了，再攒个四天半就够了。”
他没有回头，遥遥的冲我挥了挥手，离开的背影潇洒又从容。
语气轻快的回答我：“等我有钱了再说。”
哦，没钱了你不早说。
和第四个客户的合作过程非常普通。
他出钱，我杀人。
然后试岗结束他说我杀人的方式不符合他的审美。
没办法和我继续更进一步合作。
行，现在杀人都得符合审美了。
真卷啊。
第五个客户我想起来就生气。
她那心思转得比陀螺还快，反复无常、见异思迁、出尔反尔。
上午和我说想要干掉绿茶同事，下午又和同事成为好姐妹了；晚上和我说想要暗杀事多的甲方，早上方案通过后甲方又变成她爸爸了；前一天和我说想弄死爱豆对家，后一天又觉得他俩相爱相杀有点好磕。
合着你天天说想要杀掉这个，想要干掉那个的，都只是想想啊。
真就一点不行动呗。
这次是我先提出我们不合适的。
试岗一结束我就立刻跑路了，年纪大了接受不了如此新鲜的变化。
第六个客户是某个大公司的项目经理。
我以为她需要我帮她干掉竞争对手。
结果她让我打听对手公司报价、更改对方电子标书的密码；调查目标公司老板行程，制造偶遇；散播谣言诋毁竞争对手，等事情发酵后举报……我说：“我直接弄死他们不好吗？”
她说：“不行，我要做一个合法商人。”
试岗期一到我就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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