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659711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324441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60) "、精进。

我和顾景珩的关系,进入了一种微妙而默契的状态。

他不再急切地追问,只是用行动表达着关心和支持。

我们会一起讨论乐句的处理,一起研究作曲家的生平,有时排练到深夜,他会带我去吃街角那家热气腾腾的馄饨店,就像很多年前在学校时一样。

我沉寂多年的音乐感知力,在他的引导和激发下,蓬勃地生长。

陈序惊喜地发现,我的进步速度超乎想象,对乐曲的理解和诠释,甚至带给了整个乐团新的灵感。

纪念音乐会的规模,也从最初计划的两场,扩大到了包括国内数个城市的巡演,而首场,就定在这座城市最负盛名的音乐厅。

而我,将作为开场和压轴曲目的独奏者。

与此同时,关于我和沈司寒离婚的消息,不知怎么的,还是在某个小圈子里悄然传开了。

版本无非是,苏念初回国,我这个正牌沈太太终于被扫地出门。

偶尔有之前所谓“朋友”用新号码发来试探或假意安慰的信息,我都一概不回,直接拉黑。

世界很吵,但我的心里很静。

我知道我要去哪里。

音乐会前夕,最后一次联排结束。

顾景珩送我回家,车停在我小区楼下。

他没有立刻解锁车门,而是转头看着我,眼神在夜色中温柔而坚定。

“小晚,明天晚上,对你很重要,对我也是。”

他轻声说,“别紧张,就像每一次排练那样就好。

你会闪耀整个舞台。”

我点点头:“我知道。

我不紧张。”

他笑了笑,伸手,极其轻柔地将我散落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。

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耳廓,带起一阵微小的战栗。

“还有一件事,”他看着我的眼睛,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,“演出结束,给我答案,好吗?”

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。

这几个月来的陪伴、指引、还有那份沉甸甸的、跨越了七年时光依旧未曾褪色的情感。
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,然后重重地敲击着胸腔。

我看着他在夜色中格外明亮的眼睛,那里面映着小小的、坚定的我。

这一次,我没有回避。

我迎着他的目光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
“好。”

他眼中瞬间迸发出的光彩,几乎要灼伤我。

他克制地收回手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快上去休息,明天我来接你去音乐厅。”

4 座的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4208778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