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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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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1435) "颗心，还在疼吗？
"顾言愣住了，一时不明白她指的是他自己的心，还是那场未完成的"换心"。
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左胸，那里，在面对她此刻平静无波的眼神时，依旧会传来一阵清晰的、闷闷的痛感。
"疼。
"他老实回答，声音低沉，"只要想到可能会失去你，这里就疼得受不了。
"苏念静静地看了他几秒，然后转回头，重新望向天边那最后一抹绚烂的霞光。
她没有再说话。
微风拂过，带来远处模糊的市声。
阳台上，一片寂静。
他不知道她是否原谅了他。
他不知道他们之间隔着的那层玻璃，是会随着时间慢慢融化，还是会永远存在。
他不知道那句"我饿了"，是重新开始的可能，还是只是告别前最后的平静。
他只知道，他弄丢的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苏念，或许真的在这场荒唐的"换心"闹剧中，永远地留在了手术台上。
而现在这个平静的、让他看不透也抓不住的苏念，是他余生必须面对的、甜蜜又痛苦的未知。
而苏念，看着天际线渐渐吞没最后一丝光亮，感受着身边男人不安的呼吸和依旧存在的心痛。
她轻轻闭上了眼。
黑暗降临。
未来，会怎样？
谁知道呢。
全文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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