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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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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2) "能力相处，如何划定边界。
“你不能因为自己能预见坏事，就觉得世界的坏事都该你负责。”
她会这样对新来的小姑娘说，“也不能因为你能帮一点忙，就把自己累死。”
“国家需要你长久一点，而不是一阵子。”
我看着她娴熟地说出这些话，有种很奇妙的错位感。
——当初那个只会在镜头前哭着喊“我好害怕”的女孩，现在已经可以很平静地告诉别人“你要学会不害怕”。
至于我。
从“首席协调员”到“项目副主任”，职级一路往上。
别人问我最大的工作成就是什么。
我总是笑着回答：“把一个原本会被写死在恋综里的女主，成功从狗血剧本里捞出来，上交给国家。”
15.某个工作日的下午，我们难得都有空。
基地的自助咖啡区，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桌面。
姜软软端着一杯温牛奶，坐在我对面。
“林姐。”
她突然问，“你会不会后悔？”
“后悔什么？”
“后悔把我拽进这个世界。”
她认真地看着我：“如果没有你，我可能还在节目里当万人迷，虽然有点累，但至少不用面对‘国家安全’这种词。”
我想了想。
“不后悔。”
我很诚实。
“那你呢？”
我反问，“你会觉得我毁了你的人生吗？”
她沉默了几秒。
然后摇头。
“我以前以为，被喜欢就是人生最高级别的肯定。”
“后来慢慢发现，有很多人喜欢的其实不是我，是那个镜头前的形象，是他们脑子里自己拼出来的理想型。”
“他们希望我永远柔软、懂事、需要他们，从来没有人问过——我想要什么。”
她捧着杯子，轻轻吹了一口气：“你是第一个问我‘你愿不愿意’的人。”
“国家也是第一个说‘你不想做可以不做’的。”
“我现在做的每一次选择，都是在知道后果的情况下，自己说的‘好’。”
她抬起眼睛看我，眼神很清澈：“那这样一想，我的人生好像……终于是我自己的了。”
我忽然有一点想笑。
“那你现在还想上恋综吗？”
<“想啊。”
她认真，“不过是那种吃吃喝喝旅游节目，不用谈恋爱，也不用乱许愿的那种。”
“国家审批不过。”
我泼她冷水。
“那我就在基地拍 vlog。”
她立刻换方案，“拍‘特殊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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