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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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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6) "组，一部分资产进入国资控股。
陆辞修被定性为“严重违反科研伦理”，在承担法律责任的同时，被安排进入某保密科研基地“反省式内部贡献”。
他们仨被请到某艘“文化交流游轮”上参加“闭门法律学习会”的时候，看到我和周主任站在台上，表情相当精彩。
“各位。”
周主任温和地说，“欢迎来到国家安全法普及课堂。”
他一条条念他们最近的“事迹”：违法调取公民信息，恶意干扰企业经营，尝试攻击核心数据库……“这些行为，不是‘痴情’。”
他推了推眼镜，“是在犯罪边缘疯狂试探。”
灯光下，一堆国家安全法条文被投在屏幕上。
沈砚寒握紧拳头：“姜姜现在在哪儿？”
“你无权知道。”
我冷淡地说，“她目前在为国家做事。”
“你们把她当工具。”
许澜舟咬牙，“我们至少是真心的。”
“真心不等于合理。”
我抬眼看他，“你们的真心，一度给国家造成了实实在在的损失。”
“而国家用她，是在严格评估风险和收益之后、在经过她本人同意之后。”
陆辞修一直沉默。
直到快结束时，他忽然开口：“她……愿意吗？”
我想了想，回了一句：“她愿意，至少现在，她比以前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。”
游轮靠岸前，三人分别签下一堆保证书和长期监督协议，正式被纳入“重点关注对象”的管理名单。
从此以后，他们想再随便用资源“追爱”，会先看到一排法律条款在脑子里滚动。
14.时间往后推。
几年间，“白鹭计划”渐渐从一个围绕姜软软个人的小组，扩展成了一个专门处理各种“不可解释现象”的综合项目部。
我们发现了会在梦里提前预见小范围灾情的人；会在触碰某些物品时自动看到历史片段的考古学学生；还有对谣言传播天然有“免疫与消毒能力”的普通网民。
他们都被轻轻地、悄无声息地纳入系统。
“特殊体质者不再是被猎奇的对象。”
周主任在内部总结会上说，“而是被妥善保护、合理使用的人力资源。”
姜软软成了整个项目的“形象代言人”。
她不再需要频繁出现在前线，只在最关键、最棘手的时候出手。
更多时候，她在基地里带新人，教他们如何与自己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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