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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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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0) "她很可爱，是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；节目组觉得她很好用，是个能带热搜的流量体质；资本觉得她很值钱，是个可以持续变现的长期IP。”
我顿了顿，看向他们。
“只有国家，把她当成一个‘可能影响公共安全的异常源’，同时也是一个‘需要被保护、被约束、被引导’的公民。”
“所以是我先承认她是人，而不是玩具或工具。”
他们脸色铁青。
“你凭什么说我们把她当玩具？”
许澜舟咬牙。
“行啊，那我们算算账。”
我笑了一下。
“沈砚寒，你为了陪她录制，推掉了三部电影和两档节目，其中一部是电影局重点扶持项目，总投资八亿。
你觉得投资方的损失该算到谁头上？”
“许澜舟，你停掉南城那条产业升级项目，让一整个工业园区等你一句话开工。
几千工人天天刷你的热搜，你觉得他们看到你在海边谈恋爱时，会怎么想？”
“陆辞修，你这里有一份机密邮件，你本该在前天晚上提交一组关键模拟数据，而那天你在干嘛？”
我看向他，“你在录节目，陪姜软软刷夜。”
陆辞修握紧了拳。
“你们用自己所在位置的权力、资源、时间，围着一个人打转。”
我摊手，“这在言情小说里叫深情，在现实里——叫不负责任。”
“而这种不负责任，一旦叠加，就会变成国家层面的不稳定因素。”
我语气平静，却字字见骨：“所以，是你们在拖国家后腿，不是我。”
空气突然安静。
许澜舟脸色青白交错：“你这是要把所有问题都推到我们头上？”
“不。”
我说，“我只是负责把真正的解法交给更擅长处理的人——国家。”
“姜软软，她值得拥有的，不仅仅是你们的爱，而是一个不会把她当消耗品的系统。”
陆辞修盯着我：“你确定，国家不会把她当工具？”
我认真地看回去：“比起资本，国家至少要对未来一百年负责。”
他没再说话。
就在这时，我的手机震了一下。
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：我们已在海边停车场 B6 区，黑色红旗。
请协助把目标带过来。
来了。
4.节目组安排的“海边告白”刚开机。
导演握着耳麦，一脸亢奋：“各位，今天是第五期转折点。
谁敢告白，谁就是下一个男主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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