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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娘听了心里更不乐意,只问:“这是公子让他来解释的吗?”
小春有话直说,只道:“应是风芦自己的意思。”
柔娘心里也是这样想的,一时间心内的愤懑与不满又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。
普济寺一事怎么瞧怎么怪异。
裴祐樘为何要约见霜兰县主?约见的地方为何在普济寺?雅间里烧着什么香?她为何会晕倒?
她可以相信裴祐樘与霜兰县主相约一事另有隐情。
却无法接受裴祐樘什么事都瞒着她的行为。
夫妻一心,她是全心全意信任着裴祐樘的,当然也希望裴祐樘能给予她一点信任。
是以柔娘便对小春说:“你去找风芦,就说我病了,身子里里外外都不舒服,好似犯了癔症。”
风芦受过柔娘的恩惠,传达她的消息十分殷勤,小春才放出的风声,外书房内的裴祐樘已经得知了此事。
听闻柔娘“病得”严重,他立时搁下了笔墨,对风芦说:“宫里若再有消息传出来,就不必理会了。”
风芦听了这话,也附和道:“早该如此了,这些年公子为贵妃娘娘做了那么多事,欠的情早就还清了……她竟还在公子所在的雅间里设了……”
“风芦。”裴祐樘面色如常,语气却不由地加重了两分,制止了风芦接下来的话语。
风芦自知说错了话,低着头认错:“奴才说错话了,还请公子惩罚。”
“好了,去歇着吧。”裴祐樘担心柔娘的病情,撂下这话便赶去了松柏院。
刚进屋,便见小春和小夏在外间抽泣:“夫人病得这么严重,公子怎么都不来瞧她?”
“公子不会是瞧不起夫人的出身吧?”
小春感慨:“夫人也是这般想的,霜兰县主有才有貌还有尊贵的出身,我们夫人……拿什么和她争抢?”
听完丫鬟们的窃窃私语,裴祐樘的心里被一阵细细密密的心酸感填满。
柔娘的自卑被人明明白白地挂在了嘴上,清晰地展露在裴祐樘跟前,让他无法忽视。
他想,自己约见霜兰县主的行径到底还是伤了柔娘的心。
于是乎,裴祐樘便带着满心的愧疚走进了内寝,走到了柔娘的床榻旁。
隔着床帘,他柔声问:“柔娘,你好些了吗?”
床榻上的人纹丝未动。
裴祐樘心内的歉疚之情更多了些。
他道:“我已让人去请大夫了。”
柔娘向来是精神抖擞、极富生气的模样,骤然病了,还是因裴祐樘而病了,自然会让人心生怜惜。
裴祐樘在床榻外坐着,心内十分焦急,想着若柔娘病得严重,他是否应该递名帖进宫将太医请来为她诊治一番?
普济寺雅间内的迷香不知是什么品种,是否会对人的身子造成什么损害。
裴祐樘有些慌乱,立时起身想去书房翻阅几本古籍,瞧瞧这迷香究竟会不会伤害人的身子?
他才要起身,床榻上躺着的柔娘再也演不下去沉默。
她装病就是为了博取裴祐樘的怜惜。
而博取怜惜的最终目的是让他不再欺瞒自己。
若裴祐樘就这么走了,她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了?
所以柔娘立时起身,一把攥住了裴祐樘长衫的尾摆,阻碍了他离去的脚步。
“夫君。”
她轻唤的这一声,让裴祐樘顿在原地。
他回头,看见柔娘素白的脸庞已经从床帘里挤了出来,
内寝里亮堂堂的,裴祐樘看得很清楚,柔娘的脸色白里透红,气色也很好,根本不像是生病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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