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659043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32438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33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659) "
那嬷嬷也会说场面话:“太太担心少夫人办不好忌辰,特意让奴婢来问问,可有什么要帮助的地方?”
柔娘有样学样,拉着那嬷嬷的手诉说着对小刘氏的感激:“母亲如此慈爱,整个京城都找不出比母亲更疼爱儿子的继母了,夫君能有这样的继母,简直就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。”
明明是夸赞之语,可那嬷嬷却听得很是心虚。
等她一走,裴祐樘铺陈着宣纸,打算将忌辰的整个流程都写下来。
柔娘在旁帮不上什么忙,研了一会儿墨后,就坐在一旁开始磨石头。
等夜色暗下来后,柔娘已经磨完了三块石头,心绪也十分平静。
看着桌案上写得满满当当的宣纸,柔娘心下更加高兴,感叹着说道:“嫁夫嫁贤,妾身真是好命。”
专注着耗费了许多心神的裴祐樘本是有些疲累,听了这话却忍不住一笑,走上前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,笑道:“别傻乐了,该用膳了。”
ps:
(猜猜小夫妻两人大概什么时候圆房呢。)
成婚以来,除了回门那日,柔娘不曾踏出过裴府半步。
秋末冬初,裴祐樘的咳疾犯了。
连着几日,他都精神不振,听说用膳都用的很少,一日三碗汤药下肚,都没有好转半分。
小刘氏很是担心,不仅亲自来松柏院看望裴祐樘,还说要为他进宫去请太医。
裴祐樘摇摇头,叹道:“儿子的身子已是药石无医,母亲慈爱,可进宫一趟十分劳累,实在不必为儿子空耗心神。”
小刘氏充耳不闻,自顾自地说:“你是贵妃娘娘嫡亲的兄长,若有个什么不好,贵妃娘娘怎能安心?”
“正是因为不能让贵妃娘娘担心,所以才不必如此大动干戈。”这时,柔娘端着浓郁的药碗进了内寝,笑眯眯地打断了小刘氏的痴缠话语。
那汤药的滋味苦涩到连身边的人都仿佛泡进了苦汁里,实在难闻的厉害。
可小刘氏对这股味道却十分熟悉。
柔娘将药碗搁在了桌案上,道:“夫君,等凉了再喝吧。”
说完,她又对小刘氏说:“母亲不必担心夫君,有妾身在旁伺候着,再请个府医来诊治一番,夫君定能化险为夷。”
小刘氏也不是真的担心裴祐樘,随意嘱咐了柔娘几声,便离开了松柏院。
等她走后,柔娘将那碗浓郁醇苦的汤药尽数倒进了花盆里。
看着裴祐樘病弱的模样,她心里不好受,道:“夫君当真不再喝这药了吗?”
这药里虽有伤身的牛黄,可其余的几味药却是根据裴祐樘的病势精心研制的。
一时间弃而不喝,柔娘很怕裴祐樘的身子会承受不住。
与她的担忧不同,裴祐樘的神色很是淡然,只道:“当真不再喝了。”
这药于他而言不过是有止疼功效的慢性毒药,若存生志,必定是要狠下心来舍弃的。
寿数长短是天定,可因为柔娘的存在,他想尽可能地多活些时日。
如此,他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安顿好柔娘的后半辈子,便不枉他与柔娘夫妻一场。
不一会儿,风芦带着一封信来寻裴祐樘,裴祐樘读了信后脸色大变,只与柔娘说:“明日我要去一趟普济寺。”
柔娘一听就有些急眼:“外头风大,夫君身子不适,怎可出行?”
可裴祐樘露出一副心意已决的模样,柔娘见了也只能道:“那妾身要陪夫君一起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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