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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裴从英非但不收敛自己的风流,还做出如此有悖伦理纲常之事来。
若因此传出些流言蜚语,爱女如命的庆王怎会答应他与霜兰县主的婚事?
思及此,小刘氏的心肠就冷硬了起来,道:“这是你兄长开出来的条件,我瞧着他翅膀是硬了,若不照着他说的做,他定会将此事给捅出去。”
一旦捅出去,裴从英就失去了迎娶霜兰县主的资格。
“说到底还是你不像话,那粗蛮如野牛的女子,竟也值得你犯此等淫心吗?”小刘氏狠狠地斥责着裴从英。
裴从英低着头不说话,看似是知错了,其实是将今日所受的耻辱牢牢地记在了心间。
且等着瞧吧,等他娶了霜兰县主进门,定要那个病秧子和贱人好看。
*
裴从英可以下地走路后,就被小刘氏押着去给柔娘磕头认错。
柔娘心里很看不起裴从英的行径,当下只撇了撇嘴道:“三弟往后不要再做这等低劣之事了,夫君大度不与你计较,你就该将此恩情记在心间。”
这番说教映在裴从英眼里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柔娘却不理睬他,等他们走后,开始拿着裴祐樘的字帖练字。
不过她练字的过程相当痛苦,小春在旁有些于心不忍,只道:“夫人若累了,不如停下来歇一歇。”
柔娘摇摇头,狠狠拧了自己一把,道:“若不抓紧些练字,就不能为夫君分忧了。”
今早晨起后,裴祐樘忽而郑重其事地与柔娘说:“这管家之权,必须交到你的手里。”
柔娘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,可裴祐樘既这么说了,她就得好好想想该怎么从小刘氏手里夺来管家之权。
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,裴祐樘是长子,柔娘算是宗府。
管家之权是该交到柔娘手里。
可小刘氏并不愿意放权,还用柔娘出身低微、不堪大用,甚至连大字都不识几个为理由拒绝了她帮着管家。
柔娘本就是个好强的人,在码头搬沙包的时候总要与那些闲汉们争一争谁更卖力。
既为人妻,就该为夫君分忧解难。
“好!”柔娘像喝了鸡血一样振奋了起来,拍着自己的胸脯说:“我就是在世文曲星!必不会让夫君失望。”
她说这话的时候,风芦刚好从耳房里走出来,听得此话的风芦有些忍俊不禁,去了书房后学舌给了裴祐樘听。
彼时,裴祐樘正坐在桌案后,失神地盯着手里的信件瞧。
风芦鹦鹉学舌般的滑稽行径没有吸引到他的注意力,秋风一阵阵地朝他拂来,却吹不散他脸上的愁绪。
“公子这是怎么了?怎么从收到这封信开始就一直闷闷不乐?”风芦问道。
裴祐樘瞥他一眼,倒也没隐忍不言,只说:“是梦枝的信,她说她旧疾犯了,让我想想法子。”
“大公子能想什么法子?”风芦急切地问:“贵妃娘娘这么做,岂不是将大公子架在火堆上烤?”
宫里宫外的这些裴家人,一个两个的都不肯放过裴祐樘,偏要将他身上最后一滴血给榨个干净。
风芦实在心疼,话语里都染上了两分哽咽。
“好了,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这下便成了裴祐樘安慰风芦。
风芦是越想越伤心,道:“这府里也只有夫人和咱们这几个奴才是真心心疼大公子的。”
提到柔娘,裴祐樘脸上掠过些不自在。
这两日他有意无意地在躲避着柔娘,只因一旦与柔娘共处一室,他的脑海里就会闪过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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