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659014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32438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25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673) "

柔娘的目的达成,便笑着道:“不过你我是夫妻,早晚是要做更亲密的事的,这两个吻就当是前菜吧。”

话音甫落,裴祐樘羞窘得脸颊立刻胀红了起来。

他没好气地转过身,不去看柔娘那张坦荡荡的脸。

是了,也只有柔娘,说这么荤素不忌的话还能如此坦荡磊落。

调戏的话说完,看着裴祐樘只顾着害羞,而不再沉溺于悲伤,心里十分得意。

哼,她哄人的手段也是一流呢。

她没瞧见的是,裴祐樘脸上的羞意持续了许久,久到柔娘抱怨肚子饿了,要去小厨房煮面,他脸上的羞色还是没有褪下来的意思。

无他,只因方才柔娘说“更亲密的事”时,裴祐樘的脑海里鬼使神差地掠过了一段不该有的画面。

这是从未有过的事,他因身子病弱的缘故,身边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。

既从未品尝过男女情事的滋味,又怎么能因为柔娘这一句话而浮想联翩呢?

不得已,裴祐樘只能拿起桌案上的诗经,轻声诵读了几遍,以此来消弭心中的异样。

半个时辰后,柔娘吃完了面回房歇息,裴祐樘也熄灯睡下。

一闭上眼,他脑海里的绮思一股脑儿地都冒了出来。

裴祐樘越是抗拒,这些绮思就越是要往他脑海里撞,折腾了大半夜,到天明时分他才睡着。

晨起后,柔娘在庭院里晨练。

风芦在外候着,看了看时辰,心里念叨着:都日上三竿了,他家大公子怎么还没醒?

约莫过了一刻钟,内寝里终于传来些声响。

风芦进屋去伺候裴祐樘起身,刚掀帘入内,就听见裴祐樘懊恼地一声惊呼。

“去……去备水,我要沐浴。”素来淡然的他语音里染着几分慌乱。

风芦没有追问,立时吩咐平安和喜乐去备水,还道:“公子要沐浴。”

平安很疑惑:“咱们公子从没有早起要沐浴的习惯啊。”

话虽如此,两人还是手脚麻利地去净室备水。

风芦去拿裴祐樘的衣衫,回来的时候发现坐在罗汉榻上的裴祐樘脸色露出了诡异的窘红。

这时,柔娘也探头进屋问:“夫君怎么要沐浴了?”

裴祐樘轻轻咳嗽一声,道:“昨夜有些热,出了身汗。”

柔娘点点头,不再多问,只吩咐丫鬟们去摆早膳。

只有风芦愣在原地,无措地望向庭院里一阵又一阵的秋风。

秋末冬初的日子,公子竟然说热?不对,他家公子一年四季怕冷,何曾有过夜间热出汗的时候?

怀揣着一肚子的疑问,风芦跟着裴祐樘去了净室,等他拿起裴祐樘褪下的裤衫,才终于恍然大悟。

原来……原来他家公子发热的地方是那里啊……

之后的几日,裴从英被狠狠打了三十大棍,行刑的小厮收了力道,却还是打得他两天下不来床。

小刘氏不仅没有心疼儿子,还将他身边的小厮们都给换了。

五百两银票的赔偿也从裴从英的私库里支出。

更别提他还要去柔娘跟前磕头认错。

“你犯下如此大错,自该受罚。”小刘氏不留情面,整个人冷酷得就如地狱里的罗刹。

裴从英满心的委屈,只道:“板子打了,银票也赔了。为何还要让我去向那贱人磕头认错?母亲就一点都不在乎儿子的颜面吗?”

一提这事小刘氏就来气,她已经千叮咛万嘱咐过,婚事未定之前,不许胡作非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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