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658990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324383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3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882) "

“奴婢不知,名帖是由福海公公转递的。奴婢不敢随意进出殿下的寝宫。”

她得表明,除了侍寝以外,她什么都没做。

皇后又问了她几句在东宫可还习惯的话,就让她回去了。她也不想说太多,反而坏了她们之间的情谊。

“娘娘,今日早朝下了。老爷派人来递话,说今日朝上参殿下的本子很多,都说殿下私生活不检点,公然调戏女子......”

皇后抚了抚额,“本宫知道了。”

“娘娘,要不咱把那沈如月也抬进东宫,好平了这一场祸事。”

“不必,这事啊,得闹得愈热闹愈好。”想到太子同自己说的话,皇后深以为他说的对。

皇上正值壮年,太子对外的名声过于正面,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威胁。

萧延礼给沈如月簪花,不仅是为了给沈妱出口气,更是为了自毁形象,让皇上安心。

天家无父子,在她第一个孩子死去的时候起,她就明白了。

沈如月养病期间,她以前的几个小姐妹竟一个也没来看她。

她无聊地紧,日日在家里看些话本子,盼着自己的病好了之后,可以和太子相见。

太子给她的那朵绒花,被她挂在床头,抬眼就能见着。

她越是这样,侯夫人就越生气。

“这几日外面都在传,太子看上了咱们家的小姐,在众人面前亲自为小姐簪花。甚至有过分的说,小姐已经和太子私相授受了!”

嬷嬷担忧地将打听到的事情说出来,侯夫人蹙紧了眉头,偏生沈如月还自己傻乐。

这样的谣言并不好,若是太子只是有心逗弄,之后便没了下文,那她的女儿以后如何自处?

“宫里一直都没消息吗?”

“没有。”说完,她顿了一下,补充道:“已经好几日联系不上那边,说不得这颗钉子已经被拔了......”

侯夫人也在担心这一点,老爷同她说了,最近御史台一直在参太子,皇上一直没表态,显然没将这种事放在眼里。

对皇上来说,太子有点儿瑕疵,他反而更能容忍地下去。

这件事现在闹得全京城都知晓,太子那无关痛痒,而她女儿的名声全没了!

“皇后与太子为何不急?”

若是他们急着平息这场风波的话,就会快快将她女儿迎进东宫,堵住言官们的嘴。

可宫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,这才是侯夫人心慌的原因。

想了想,她心一横,道:“嬷嬷,你附耳过来。”

第二日,沈妱伺候萧延礼起身,正在给他戴香囊的时候,福海走了进来。

“殿下。”他叫了一声,没了下文。

沈妱知道他有事单独禀报,正要退下,被萧延礼攥住手腕。

沈妱吃痛地叫了一声。

“姐姐真是细皮嫩肉,几日前的印子,怎么还没退。”萧延礼扣住她的手腕翻开看,那印子是因前几日他醒来没在床上看见沈妱,因为恼火,于是将她的四肢捆住。

沈妱被捆了一夜,手脚都被勒出了红印,这几日已经慢慢变成紫色的淤痕。

“什么事?”

这话是对福海说的,福海立即回禀:“是怀诚侯家的事。”

“说。”

“昨夜怀诚侯府兴师动众地去请大夫,说是他家的小姐听闻了外面的流言,一时想不开投湖自尽。折腾了半宿才救回来。”

沈妱听了,心想主母果真是急了,都想着逼娶了。

若是她的对手是比侯府稍逊一些的人家,那定能成功。

可她现在面对的是太子和皇后,别说是娶侯府的小姐,满京城的世家贵女,他想娶谁便娶谁。自不会落到被一个后宅妇人拿捏住的境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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