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656506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324042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2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883) "

贾东旭……死了。

聋老太太……也死了。

一个违规操作,一个意外摔倒。

这……这他妈也太邪门了!

阎埠贵吓得连连后退,一屁股撞在门框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他赶紧缩回头,把脑袋埋得低低的,对着灯光,假装疯狂地拨弄着算盘,嘴里念念有词,仿佛在祈祷:

“看不见我……看不见我……阿弥陀佛……我什么都没干……我就是个教书的……”

陈默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。

他的余光,扫过了阎埠贵家那扇慌忙掩上的门。

老狐狸。

当初为了那点席面钱和卖房的好处,跳得比谁都欢。

陈默的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。

记着!排队!

陈默目不斜视,脚步平稳地穿过前院,走向中院。

中院的气氛,比前院更加凝重、更加诡异。

贾东旭那口薄皮棺材,还孤零零地停在灵棚里。昏暗的油灯下,几张白色的幡布在夜风中无力地飘动,像是几只招魂的手。

贾张氏破天荒地没有在外头坐着,而是缩在自家门槛上。

她没有哭嚎,那双三角眼在黑暗中,如同恶狼一般,闪着红肿而怨毒的光,死死盯着院门的方向。

屋里,能隐约听到秦淮茹压抑着声音,似乎在哄着被吓到的小当。

陈默的脚步声,在死寂的中院“哒、哒、哒”地响起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心里。

他走近了。

他没有直接回后院,而是在贾家的灵棚前,停下了脚步。

他就那么站在那里,高大的身影,恰好挡住了从屋里透出的、那点可怜的灯光。

贾张氏的呼吸猛地一窒。

“呦!还守着这半截尸体呢。”

陈默淡淡地开口,像是在陈述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事。

“你……你个挨千刀的小畜生!”贾张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瞬间从门槛上弹了起来,“你还敢来!你还敢来我家门口!你给我滚!滚——!”

陈默没有看她。

他的目光,缓缓抬起,扫过贾家的房子,后院还有一间,本来是自己家的,但是已经被前身卖给了贾家,卖了可笑的100块,而且在被弄晕沉河后,就已经没有了。

那个房子,曾经有父亲的肉包,有母亲的衣袖,有弟妹的笑声。

现在,只剩下一股腐朽的恶臭。

“我家的房子,”陈默轻声开口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屋里秦淮茹的耳中,“住起来……舒服吗?”

“呸!”贾张氏疯狂地往地上啐着唾沫,“什么你家的!这是我家的房!是我儿子东旭的房!你个小王八蛋,再敢胡说八道,我撕烂你的嘴!”

陈默的目光,终于从房子上收回,落在了她脚边那口薄皮棺材上。

“什么时候出殡?”

贾张氏的咒骂声戛然而止,愣住了。

陈默仿佛真的是在关心邻居一般,平静地问道:“我还等着吃席呢。”

“再放两天,天虽然冷,也该臭了。”

这句平淡的话,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能点燃贾张氏的怒火。

“你——!!”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陈默,“你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儿!你不得好死!我咒你……我咒你出门被车撞死!喝水被噎死!你……”

咒骂声中,屋里的门帘一动,秦淮茹抱着棒梗走了出来。

她一脸的警惕和恐惧,将棒梗的头死死按在自己怀里,生怕他看到陈默。

陈默的目光,越过了状若疯魔的贾张氏,落在了那个正在秦淮茹怀里挣扎的孩子,八岁的棒梗身上。

棒梗正睁着一双和贾张氏如出一辙的眼睛,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煞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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