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656493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324042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6919) "
他知道了!
就是陈默杀的!没有意外!
而且陈默还会继续动手!他会继续报复!
下一个会是谁?
傻柱?还是许大茂?还是他易中海自己?还是四合院其他人?
易中海只觉得浑身发冷,连牙齿都开始打颤。
魔鬼……这个陈默,根本就是从地狱爬回来索命的魔鬼!
晚上,四合院的众人陆陆续续的回到家中,也都了解了事情的始末。
贾东旭的暴毙,在四合院里激起了巨大的涟漪,但这涟漪之下,是各自盘算的暗流。
前院,阎埠贵家。
三大爷阎埠贵摘下断腿眼镜,仔细擦拭,小眼睛里闪烁着疑惑。
“东旭这事儿,邪性啊。”阎埠贵对三大妈低声道,“老易说是陈默干的,没证据。可这也太巧了……那陈默回来就像变了个人。”
三大妈一边糊着火柴盒补贴家用,一边撇嘴:“管他谁干的,贾家以后没了顶梁柱,那贾张氏又是个好吃懒做的,就看秦淮茹一个农村媳妇带俩孩子,以后这院里,接济他们家可是个无底洞。老阎,咱家可没那么多闲粮。”
阎埠贵点点头,打定主意要跟贾家保持距离,同时心里对陈默的警惕提到了最高。这小子,不能惹。
自己一家要说没从这里面拿好处,那是不可能的,不仅仅买了其中一间房子,实际上后面非逼着陈默摆大席的关键推手就是阎埠贵,此时虽然嘴上没表示,但是心底却已经升起些许不安。
说实话阎埠贵有些后悔了,不该为了吃顿饭跟着易中海往死里逼陈默呢。
陈默父母的事自己虽然知道,但是只是收了封口费,可没有彻底参与进去,但是后来真的是自己牵头。
后院,刘海中家。
二大爷刘海中腆着肚子,抿着搪瓷缸里的劣质茶叶末,官威十足地对两个儿子分析:“看到了吧?这就是不遵守操作规程的后果!厂里三令五申,安全第一!贾东旭这就是典型反面教材!”
他完全忽略了易中海的怀疑,或者说,他乐于见到易中海吃瘪,少一个徒弟,易中海在院里的影响力就弱一分。
至于陈默?一个毛头小子而已,还不值得他二大爷过多关注。
中院,贾家。
灵堂设了起来,贾东旭一张模糊的照片摆在中间,前面放着几个窝窝头当供品,寒酸而凄凉。
贾张氏哭得撕心裂肺,一边哭一边咒骂老天、厂子,更多的是咒骂陈默,声音嘶哑难听。
秦淮茹一身孝服,脸色苍白,眼神空洞地跪在一边,眼泪已经流干了。
她的心里,除了最初的悲伤和茫然,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恐惧。
男人没了,顶梁柱塌了。
婆婆是个只会撒泼打滚的,下面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(棒梗、小当,还没怀上槐花)。
轧钢厂的工作,她倒是能顶替,但是她能顶替的岗位有限,也只能去车间,但是学徒工的工资微薄,怎么养活这一大家子?
她的目光,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对面傻柱家的方向。
傻柱是厨子,工资高,还能从食堂带剩菜……
以前他就经常接济自家,现在东旭没了,他是唯一能指望的男人了。
秦淮茹心里暗暗下定决心,等傻柱好了,一定要把他牢牢抓在手里,这是她和孩子们活下去的唯一指望。
易中海家。
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。一大妈因为贾东旭的死,本就伤心(毕竟算是看着长大的),又被易中海那“陈默是凶手”的猜测吓得心神不宁。
“老易,要不……算了吧?那陈默……现在邪门得很。”一大妈怯生生地劝道。
“算了?”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,眼睛赤红,“他杀了东旭!他这是报复!下一个可能就是你,是我!怎么能算了?!”
易中海喘着粗气,“而且,他今天在公安局那个眼神……我看到了!他绝不会停手的,他把我们都当成了猎物!”
易中海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和不安,设计杀死陈父的时候他根本没想到后来会有那么多麻烦。
“陈默你这个狗崽子!你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去死!为什么还要再回来!”
“不行,得找老太太商量商量去,不能放任他了,他活着一天都是一份隐患!”
易中海心中想着,脚下直接向着聋老太太那边而去。
后院,陈默的小屋。
陈默安静地坐在黑暗中,如同蛰伏的猎手,外界的一切纷扰,似乎都与他无关。
贾东旭的死,只是一个开始。
陈默清晰地感知到院里弥漫的恐惧、猜忌和算计,这正是他想要的,让他们在恐惧中死去是他们最好的结局。
不经意间,陈默听到院子外面一个脚步声正向着聋老太太那屋而去。
“是易中海!”
陈默对比了自己记忆中的这些邻居的脚步声,超高的智商除了带给他强大的逻辑推理能力外,还有记忆和分析能力,和脑海中数十个记住的脚步声特点做对比,很轻松就能确定是易中海。
陈默的眼神闪过一道寒光,不用想也知道,易中海肯定就是跟聋老太太讨论该如何针对自己吧!
“正愁不知道下一个人该对谁动手呢,易中海就为我选定了下一个人选,不得不说,真好!”
“既然如此,下一个意外死亡的人选就是聋老太太了,不知道这个易中海最大的后台死掉,易中海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?”
夜深人静,后院聋老太太屋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。易中海揣着满心的惊惧和慌乱,敲响了房门。
“谁呀?”屋里传来聋老太太那带着些许沙哑,却异常沉稳的声音。
“老太太,是我,中海。”易中海压低声音回道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易中海闪身进去,又迅速把门掩上。屋里点着一盏煤油灯,光线昏黄,映得聋老太太布满皱纹的脸有些阴晴不定。她坐在炕上,身上盖着薄被,一双老眼却精光内敛,看着易中海。
“这么晚了,什么事慌里慌张的?”聋老太太慢悠悠地问,手里盘着两个干核桃。
易中海咽了口唾沫,在炕边的凳子上坐下,身体前倾,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:“老太太,东旭……东旭没了!”
聋老太太盘核桃的手顿了顿,眼皮抬了抬:“听说了,厂里出了意外。可惜了东旭那孩子。”
“意外?根本就不是意外!”
易中海情绪有些激动起来,“是陈默!绝对是那个小畜生干的!”
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4205860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