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不知。”
“不知？”
“真不知，我只是一个小公公，听命行事，根本接触不到更多事情。爷，我的亲爷，您给我个痛快吧！”
他哭了。
说出了这些，无论今夜死不死，明天也一定会死。
哪怕回去，静妃也不会放过他，不如一死了之，也牵扯不到他的亲人。
“唉，都是苦命人！”姜小凡叹息一声，一指落在了对方眉心，指劲破入脑海，当场杀死。
深宫中的公公大多不由己。
上面有主子，下了命令就必须执行，至于后果？
只能听天由命。
“静妃抓我，打听关于焱妃的情况，那么，刘七毛就真的是她派过来的。”姜小凡思量，“刘七毛死了，这货也死了，那么下一步，就是我的死期了。静妃若是再出手，必然是雷霆一击，不会给我任何机会。”
他顿时担心。
想不到什么好的破解之法，就将另一个人黑衣人叫醒。
这货意志如铁，问什么都不回答。
“一品强者，意志坚韧。”
“可惜没有更多的时间。”
姜小凡也一指点杀。
将尸体放下。
他绕了一圈，将原先留下的痕迹尽数抹除。
想了想，他提着两具尸体再次来到了晨夕宫外，这是德妃居所。
姜小凡来到了另一边，没有急着行动，而是非常小心的聆听，感应，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尸体送到了宫内最为偏僻之地。
“一个来自静妃宫中，说不得德妃会再次找麻烦。另一个不知跟脚，以德妃之能，应该能够调查出来，稍加推测，或许就会真的明白她已经趟了浑水。被算计之下，也不知德妃会不会将棋局给掀翻，但想来，至少能将第三方找出来。”
姜小凡想着就悄悄返回，他将昨夜的尸体给挖了出来，单手提着就来到了水华宫外。
“静妃接连死了两个暗手，却发现了第三方存在，应该会愤怒吧！”
他悄然进入了水华宫内，将尸体放在角落处，又迅速离去。
回到冷宫范围内，姜小凡这才松了口气：“这一夜闹腾的，心烦，更心累，不行，去找焱妃。暗中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，至少也要让她付出点代价。”
冷月宫。
正门依然一推就开。
房间中，卧室内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？”焱妃听到了姜小凡没有掩饰的脚步声，睁开眼后发现是他也就放松下来。
打了个哈欠，手托香腮侧卧。
姜小凡走过去撩起帷幔，坐在了床边，让焱妃看的眼皮子狂跳，脸上下意识的浮起了怒容。
“记住你的身份！”焱妃低声喝斥。
“长夜漫漫，无心睡眠，娘娘，不如就当做一场好梦。”姜小凡抬手落在了对方滑出来的小腿上，“无尊卑，无上下，只有男女。”
“好大的狗胆！”焱妃声音哼冷，嘴角也露出一抹讥讽，可腿却没动，只是绷紧了皮肤，“梦中也有上下，也有尊卑，梦中也改变不了本宫高高在上，端坐云端，而你只是个卑贱的小奴才。”
“以奴欺主，岂不更有意思！”姜小凡毫不在意，探手过去，抓住焱妃娘娘的胳膊就拉了过来。
这一下出乎焱妃娘娘的意料。
她眼眉一竖，横掌为刀就切向了胸口。
“你想谋杀亲夫啊！”姜小凡抵挡。
咫尺之间，两人交手了十余次。
他依然维持着一品的修为，运转的是太月真气，至于宗师修为？绝不能暴露。
眼前这个小娘皮享受着周到的服务，竟然不想付出一点代价，他怎么可能还和她交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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