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都说我姑姑聪明。”
黎母说一句自芳否认一句，黎母只好拉下脸来道：“我觉得你样样都好可你不该撺掇平津吃药。”
自芳诧异道：“他吃什么药了？”
“吃什么腌臜药你不知道？”
自芳一味否认到底：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黎母拿这滚刀肉毫无办法，这时候记忆也好了起来，记起这个姑娘刚进门的时候就没怎么吃亏，只好叹道：“没给你立住规矩，这是我的错。”
自芳这个时候不否认了，顺着黎母的话道：“没关系，我不怪您。”
黎母叫她噎了一下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。
凯旋女士便接话道：“你们夫妻再恩爱也不该拿身体开玩笑，那些乱七八糟的药能吃吗？”
自芳咬住不知：“我真不知道他吃这些东西。”
黎母哼一声道：“冲着这个应该叫你去跪祠堂。”
自芳心道不好，看来这一屋子人没想从理字上来，听到这里就想要走，赶紧说道：“我这就去叫平津过来，我守着您让他保证，再也不吃药了。”说完回头要走却有两个女人挡在门口，自芳心想你们孩子一般闹什么，但只得回身笑。
黎母这才不慌不忙道：“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老太太，不罚你跪祠堂，只是，你应该念念经静静心。”
自芳赶紧道：“我回去就念。”
“回去念做什么，在这念吧。”
古往今来训儿媳妇都是这一套，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折辱人压压年轻人气焰，你在我儿子我兄弟那占尽了便宜但你在我们家里讨生活，哪能处处要强拔尖？在卧室里做了英雄在奶奶面前就要做做狗熊，凯旋女士忙不迭把一本心经塞到了自芳手里。
很多媳妇这个时候会想退一步就算了，念完赶紧走，自芳想的却是念了她以后怎么在这群女人面前抬头，想到这里硬邦邦道：“我家里是信耶稣的。”
黎母有备而来：“阿来，给小乔拿圣经。”
自芳捏着被塞到手里的圣经开始耍赖：“我不念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不想念。”
黎母这才开始教训人：“我当过儿媳也当了奶奶，就没见过你这样的。”
自芳想学星爷电影里说你现在就见了怎么样但没好意思说。
“你不在我眼前尽孝我不怪你，你对平津尽心就行了，可你呢，你除了引着他做那档子事你还做了什么？”
自芳又要说不知道这样的话。
黎母不准她开口了，继续道：“你进门我就知道你不安分，妖妖娆娆你看你那个不庄重的样子。”
自芳又要说话凯旋女士喝道：“妈妈说话的时候你就老实听着！”
黎母就接着说了：“你就那么缺不得男人？平津还做过你的姑父呢，你们姑侄用一根…还光荣上了？”
自芳也骂人，上学校或者在弄堂里，总能听到一些骂人的话，小孩子会学，学会了用来骂小瘪三，但自芳觉得这种骂更偏向于一种情绪的发泄，没有黎母这般的恶毒，她简直是在侮辱与诅咒。
黎母鹰隼一样的爪子突然抓住了自芳的胳膊把她拖到了眼前来，自芳吓了一跳想要挣脱，身后却早就堵上了人，黎母继续她梦魇一般的低语：“你是一个下贱的女人，你刚来我抓的那一把就知道，你早晚掏空了我儿子让他死在你身上，走吧，别站脏了我的地，贱嘴贱舌的下贱老婆。”说完后面几个女人拥着自芳把她推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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