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645115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320458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21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768) "

冰凉的乳汁不受控制地溢涌,濡湿了粗糙的前襟,留下冰冷黏腻的湿痕,空气里弥漫着那股淡淡的腥甜,像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发出的气味,日夜不停地提醒她那段暴行和正在发生的、源自暴行的后果。

而下腹深处,那场强加于她的证明仍在继续。

一股温热的暗流带着产褥期特有的铁锈气息缓缓渗出——那是恶露。

它每一次不受控制的涌出,都像体内正在进行的肮脏清洗,洗刷着强权留下的证据,却也将更深的屈辱烙进她的骨髓。

厚厚的产褥垫隔绝不了那黏腻的触感和气味,这具身体彻底沦为了暴行的容器,上端涌出喂养侵占者的乳汁,下端排着剥离侵占痕迹的污秽,每一寸都在尖叫着不属于她自己。

张妈把那个皱巴巴的男婴放进她怀里,让她喂奶。

她忍着喂了,却只觉得自己像头任人驱使的母牛。

猝不及防的,婴儿的牙龈在用力吮吸中深深陷下,带来一道细锐的闪电。

她低头,只见娇嫩的肌肤已然皲裂,如同干涸的土地,蔓延开细密的纹路。

她吸着气,忍过那一阵尖锐,声音发颤地让张妈赶紧抱走孩子。

残留的痛楚如同碾碎的星火,在每一道裂痕里明明灭灭地烧着。

第二日,房门又被推开。

老佣人张妈又抱着孩子进来,脸上挂着程式化的笑容。

“太太,该给少爷喂奶了。”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,“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,熬过去就好了。您看,小少爷饿得哭呢,多可怜。”

说着,她便要将那啼哭不止、张着嘴寻找乳源的婴儿再次塞过来。

一直紧绷的神经,在这一刻骤然断裂。

“拿走——!”

一声嘶哑的尖叫猛地划破卧室的宁静。

岑临月像是被烈火灼伤,猛地挥开张妈的手,身体剧烈地向后缩去,死死抵住床头,仿佛那不是婴儿,而是什么噬人的怪物。

连日来的屈辱、身体的剧痛、被彻底掌控的绝望,以及眼前这永无止境的逼迫,终于冲垮了她所有的堤防。

“我不喂!我不喂!拿走!把他拿走——!”

她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,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,混着冷汗粘在苍白的脸上,整个人都在无法控制地颤抖。

“滚!让他滚!你们都滚!”

她抓起手边能碰到的软枕,毫无力气却用尽全身意志地砸向张妈,声音破碎不堪,充满了彻底的崩溃和厌恶:

“抱着他滚出去!滚啊——!!”

张妈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吓得连连后退,险些抱不稳孩子,脸上的笑容早已被惊骇取代。

她看着眼前这位彻底失控、状若疯魔的太太,再也说不出半句“天经地义”的规劝。

乳汁的溢出,是她身体背叛的证明;乳头的皲裂,是她承受的鲜血淋漓的代价;而这彻底崩溃的哭喊,是她被逼至绝境后,唯一能做出的、破碎不堪的反抗。

岑临月崩溃的哭喊声最终化为无声的抽噎,她精疲力竭地蜷缩在床角,只剩下脆弱和绝望。

张妈抱着受惊啼哭的婴儿,惶惶不安地退出了房间。

当晚,席世枭回来后,张妈战战兢兢地汇报了白天发生的一切,末了还是没忍住小声添了一句:“先生,我也是为了太太和小少爷好,这母乳……”

话未说完,便被席世枭抬手打断。

他脸色沉静,看不出喜怒,只淡淡道:“知道了。以后太太不愿意,你就只管照顾好孩子,不用再多说那些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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