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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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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76) "：“娜姐，我觉得，对付‘天宇’，不能谈钱。
要谈技术，谈情怀。
另外……”我顿了顿，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睁大的眼睛，缓缓吐出后半句。
“……别忘了买三文-鱼-味-的。”
李娜的表情，凝固了。
她瞳孔地震，嘴唇微张，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，第一次出现了龟裂。
他……他怎么知道？！
他怎么知道我在想猫饭？！
他听见了？
不可能！
他一定是……通过我的表情、我的习惯，推断出来的！
天啊！
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怪物！
她看着我，眼神里充满了惊恐。
然后，她一言不发，转身踩着高跟鞋，嗒嗒嗒地快步离去，背影甚至有些仓皇。
我看着她的背影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。
完了。
误会好像更大了。
4陈总对我委以重任。
他把我叫进办公室，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。
“江平，公司现在有个最棘手的客户，所有金牌销售都折戟了。
我想……让你去试试。”
他把一份资料推到我面前。
客户名叫顾海，一个退隐多年的商界大佬，人称“老顾”。
脾气古怪，性格执拗，想从他口袋里掏钱，比登天还难。
我听着陈总的心声。
这小子邪门得很，说不定真能搞定老顾。
要是成了，我今年就能换辆新车了。
要是不成……反正死的是他一个实习生，我没损失。
陈总，你的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。
王凯在旁边幸灾乐祸。
哈哈哈哈！
老顾！
陈总居然让他去对付老顾！
这小子死定了！
老顾能把他的皮都给扒了！
我能怎么办？
我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个烫手山芋。
“好的，陈总，我尽力而为。”
我拿着资料走出办公室，感觉全公司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。
有同情的，有看戏的，还有等着我被灰溜溜赶回来的。
去见老顾那天，我特意穿了一身最普通不过的衣服。
地点约在一个古色古香的茶馆。
老顾坐在一张红木桌后，穿着一身中式对襟衫，手里盘着两个核桃，闭着眼睛，看都没看我一眼。
我恭敬地坐下，准备好的说辞一句都说不出口。
气氛压抑得可怕。
我听见了他的心声。
又来一个嘴上没毛的毛头小子。
穿着一身化纤料子，一股廉价香水味。
还想跟我谈几千万的生意？
滚。
我心里一咯噔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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