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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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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5) "人走了过来。
她是我们的项目组长，李娜。
人称“冰山女王”，据说从没见她笑过。
她把一叠厚厚的资料拍在我桌上。
“江平，新人是吧？
这是‘鼎盛集团’的资料，下午客户会过来，你熟悉一下。”
她的声音跟她的人一样，没什么温度。
我赶紧点头：“好的，娜姐。”
她转身就走，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。
高跟鞋真不是人穿的，脚要断了。
中午点的外卖怎么还不到，饿死了。
我家猫主子今天是不是又不高兴了，回去得拿小鱼干哄哄。
我拿着资料的手僵在半空。
原来冰山女王的内心，是关于外卖、高跟鞋和猫。
我旁边的王凯凑了过来，皮笑肉不笑。
“新人，娜姐让你看资料，是看得起你。
不过下午的会，你听着就行，别乱说话。”
他的心声同步响起：土包子，别等会儿在客户面前丢人现眼，连累了老子。
这个项目要是拿下来，我的奖金就稳了。
我扯了扯嘴角，没说话。
一下午，我都在这些嘈杂的心声中艰难地阅读资料。
鼎盛集团的负责人姓张，出了名的难搞。
之前的几次接触，全都被对方驳回了。
下午三点，张总带着他的团队来了。
会议室里气氛凝重。
陈总亲自主持，李娜主讲，王凯在旁边补充。
我作为实习生，负责端茶倒水和会议记录。
李娜的方案做得很完美，逻辑清晰，数据详实。
但那位张总，从头到尾都皱着眉头，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，一副不耐烦的样子。
陈总的额头开始冒汗。
完了，看这张总的表情，这次又悬了。
我的季度奖金啊……这领带怎么越来越紧了……李娜也有些紧张，讲到一半卡了壳。
他为什么不满意？
方案有问题？
数据不对？
还是……我口红沾牙上了？
王凯更是坐立不安。
操，这老家伙到底想怎么样？
油盐不进。
娜姐也不行啊，还得看我的。
等下我一定要找个机会表现一下。
整个会议室，只有我，一个实习生，清楚地知道问题出在哪里。
因为我听见了张总的心声。
无聊，太无聊了。
说了八百遍了，我们公司不看重这些虚头巴脑的数据，我们要的是创意！
是能打动年轻人的创意！
我女儿最近迷上一个动漫，叫什么……对，那个主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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