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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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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2) "和尚，是来找我的。
牛魔王也坐不住了，他看着我，神情复杂：“贤弟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那唐僧，不是你师父吗？”
我喉咙发干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我以为我摆脱了他，摆脱了那可笑的命运。
可现在看来，我只是将他，也拖入了另一个深渊。
我决定亲自去会会他。
不是为了重归于好，我只是想问清楚，他到底想干什么。
我腾云而起，朝着传闻中他最后出现的地方飞去。
一路飞过，尸横遍野，妖血染红了山川河流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……淡淡的檀香味。
血腥和圣洁，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诡异地融合在一起，让人闻之欲呕。
终于，我在鹰愁涧的悬崖边，看到了他。
他还是穿着那一身白袍，只是上面已经溅满了暗红色的血迹，有些已经干涸发黑。
他背对着我，静静地站在悬崖边，山风吹动他凌乱的鬓发，身影孤寂得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。
我落在他身后十步远的地方，握紧了手里的金箍棒。
“江流，你发什么疯？”
他缓缓转过身。
四目相对的瞬间，我几乎窒息。
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？
不再有慈悲，不再有温润，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猩红的疯狂。
他的眼尾因为杀戮而泛着不正常的红，俊美的脸上沾着血污，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笑。
“你来了。”
他看着我，像是看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我厉声问道，“普度众生？
你就是这么普度的吗？”
他笑了，笑声沙哑又悲凉。
“众生？
我的众生，从始至终，就只有一个。”
他提着那根已经看不出原色的九环锡杖，一步步向我走来。
脚下，是无数大妖扭曲的尸体。
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，心底的警铃疯狂作响。
眼前的江流，比任何一个我曾打败过的妖怪，都要危险。
他走到我面前，抬起沾血的手，想要抚摸我的脸。
我猛地挥棒打开他的手。
“别碰我！”
他也不恼，只是收回手，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，喃喃自语。
“也是，脏了。”
下一秒，他眼神一厉，猛地抬头。
“孽徒，你既招惹了我，这辈子就算下地狱，也得被我锁在身边。”
话音未落，他从怀里掏出一副东西，朝着我的手腕甩来。
那是一副漆黑的镣铐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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