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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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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4) "可知错了？”
他的声音温润如玉，还是那么好听。
可在我听来，却比魔音贯耳还要刺耳。
我没有像上辈子那样激动地大喊“师父”，只是冷冷地看着他，像在看一个死人。
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沉默，但还是按照既定的轨迹，爬上山顶，揭下了那张金光闪闪的符咒。
“轰隆——”五行山崩裂，我重获自由。
活动着僵硬了五百年的筋骨，我从碎石中一跃而出，落在他面前。
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，伸出手，想像前世那样，摸我的头。
“悟空，从今往后，你便是我大徒弟，随我……”他的话没能说完。
我反手一掌，用尽了刚恢复的力气，狠狠拍在他的胸口。
“噗——”他像一片脆弱的落叶，倒飞出去，一口鲜血喷洒在洁白的僧袍上，宛如雪地里绽开的红梅。
江流捂着胸口，难以置信地看着我，眼中满是震惊和受伤。
“你……”我走到他面前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，将嘴里最后一点草根吐在他脚边。
“秃驴，老子不陪你玩这种感天动地的师徒游戏了。”
说完，我头也不回，一个筋斗云，消失在天际。
去他娘的西天取经，去他娘的普度众生。
这一世，我孙厉，只为自己而活。
2.我没有回花果山。
那里的猴子猴孙，在我被压在五行山下时，就被天庭剿灭得差不多了。
回去，不过是徒增伤感。
我直接去了积雷山摩云洞，找到了我的结拜大哥，牛魔王。
五百年的时间，足以改变很多事。
牛魔王见到我时，先是震惊，而后便是狂喜。
“贤弟！
你竟然出来了！”
他捶着我的肩膀，力道大得惊人。
我扯出一个笑，将过往一笔带过，只说自己不想再去陪那和尚过家家。
牛魔王自然是举双手赞成。
“早该如此！
那和尚有什么好？
跟我们妖族为伍，逍遥快活，岂不美哉！”
当晚，他便为我设下盛大的洗尘宴。
整个妖界有头有脸的大妖都来了，摩云洞里妖气冲天，美酒如河，艳丽的妖姬们围着我，献上最甜的果子，跳着最媚的舞。
我靠在虎皮大椅上，来者不拒，将一杯杯辛辣的烈酒灌入喉中。
久违的自由，久违的放纵。
我试图用这些来麻痹自己，忘掉那双染血的白袍，忘掉那双震惊又受伤的眼睛。
一个蛇妖扭着水蛇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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