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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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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3072) "这种合金。
通常用来制作……高级的、定制的服饰配件。
比如——袖扣。
高飞！
我脑子里立刻跳出他的名字！
他今天！
就戴着一对看起来就很贵的金属袖扣！
他有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！
说话或者思考的时候。
喜欢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。
去慢慢转动、摩挲左袖口上的那个袖扣！
这个动作我见过无数次！
而且我记得很清楚。
在尸体刚运回来那天。
高飞确实凑得很近。
观察过尸体！
我的血好像一下子冲到了头顶。
但是。
我马上告诉自己。
冷静。
秦屿。
冷静。
这还不够。
这只能证明他的袖扣接触过死者。
或者死者接触过他碰过的东西。
他完全可以辩解。
说是在检查尸体的时候。
不小心蹭到的。
这在工作中很正常。
我需要更多、更硬的证据。
能把他和“杀人”这件事。
直接联系起来的。
铁一样的证据！
我的脑子飞快地转动。
我想起了报告里另外两个被我标记为“需要进一步检查”的地方。
第一个。
是死者耳朵后面那个奇怪的伤口。
形状很不规则。
很深。
不像是普通的碰伤。
我当时看不出是什么东西造成的。
第二个。
是死者的胃内容物。
普通的毒物检查没问题。
但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。
说不出来。
高飞让实习生林薇重新检查尸体。
他肯定会让她重点看那些明显的地方。
比如身体表面的打架痕迹。
比如肺里的积水。
好去匹配他找到的那个“第二人”脚印。
他一定会忽略这些“小细节”。
甚至。
可能会暗示林薇。
这些不重要。
他越想掩盖什么。
真相。
可能就越藏在这些被他忽略的角落里！
一个大胆的。
甚至有点疯狂的计划。
在我脑子里形成了。
我必须冒一次险。
今天晚上。
大家都下班以后。
我要偷偷地。
再回去检查一次尸体！
我耐心地等着。
等到下班时间到了。
同事们一个个跟我打招呼。
离开了。
大楼里渐渐安静下来。
我假装在整理桌子上的文件和资料。
说我还有些“情况说明”要写。
最后一个同事也走了。
整层楼。
好像只剩下我一个人。
天黑了。
走廊里空荡荡的。
只有我的脚步声。
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一盏盏亮起。
过了一会儿。
又自己灭掉。
只有墙脚安全出口的绿色牌子。
发出幽幽的光。
我知道大楼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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