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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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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08) "，但需静养。
他没提毒从哪来。
宫里没人敢多问，都低头做事。
我回到书房，把这几日的值夜记录翻出来。
香菱连续三天负责奉茶，昨夜也是她留殿伺候。
今天早上她出过宫，说是取安神香料，可库房没有这笔登记。
我从袖中取出那支银簪。
是前几天在书房角落捡到的，尾部刻了个卍字纹。
我用干净布蘸了残茶，轻轻擦过簪尾。
黑色慢慢浮现。
我攥紧簪子，走到茶水房。
炉上还温着一壶茶，我倒了一点在瓷碗里，把银簪放进去。
黑痕更明显了。
这不是一次性的毒，是慢慢下的。
剂量控制得很准，想让人病得看不出原因。
今天出了事，是因为剂量重了。
我找来香菱。
她站在院子里，手里抱着个空托盘。
我把银簪放在她面前的石桌上。
她盯着簪子，脸一下子白了。
我说：“你家母亲每月要三两银子买药，你月例只有二两。
这钱从哪来的？”
她猛地抬头，眼睛睁大。
我说：“丽嫔想让慧妃病倒，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她需要一个近身的人。
你昨天出宫，根本不是取香料。
你去了哪里，见了谁，自己清楚。”
她嘴唇开始抖。
我说：“你要是不说，这件事就会算在所有人头上。
慧妃醒来第一件事，就是查内鬼。
你觉得她会信你吗？”
她突然蹲下去，抱住头，眼泪往下掉。
她说：“她们找上我那天，我娘刚咳了血。
她们说只要我照做，三个月后给我五十两银子，让我出宫照顾娘。
我不敢不答应……我真的不敢……”我问：“谁交给你的药？
怎么给的？”
她说：“是丽嫔身边的李嬷嬷。
前天夜里，她在宫墙角递给我一个小瓷瓶，说每天放一点在茶里，别让人发现。
我试了几天都没事，今天……今天我手抖了一下，倒多了……”我说完，她哭得停不下来。
我带她去见慧妃。
太医说可以见一面，不能久留。
慧妃靠在床上，脸色发青。
我进门时，她睁开眼。
我把银簪和记录放在床边的小几上，没说话。
慧妃看了看香菱。
香菱跪在地上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慧妃声音很轻：“我有没有亏待过你？”
香菱摇头，眼泪砸在地上。
慧妃闭上眼，停了很久。
她说：“贬去浣衣局。
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香菱被两个宫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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