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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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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6) "推脱。”
我没接话。
他又问：“你从前在哪里学的这些？”
“奴婢家原有个铺子，收卖旧物。
经手的东西多了，便记得些门道。”
他点点头，没再追问。
就在这时，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帘子一掀，沈若璃冲了进来，扑通跪下，声音发抖：“皇上，臣妾有要事启奏！”
我没动。
皇帝皱眉：“何事如此慌张？”
沈若璃抬头，眼角泛红，指着我说：“这个宫女，构陷主位妃嫔！
她送碎玉佛去丽嫔宫中，言语挑衅，逼得丽嫔当场动怒。
此事已有数名宫人作证，她分明是借慧妃之势，打压正经主子！”
我站着没说话。
皇帝看向我：“你有何话说？”
我说：“奴婢奉慧妃之命，将残件送去备案。
送去时只说来由，并未多言。
至于丽嫔动怒，非因奴婢言语，而是因我提到了‘化骨散’和陈德禄取药之事。
若她清白，何必震怒？”
沈若璃立刻道：“你胡说！
你明明说了‘有人想争宠，光明正大便是’这样的话！
这是公然羞辱主位！”
我看着她，语气平了：“若真如你所说，我有意陷害，为何要把碎片送回去？
若我想坐实罪名，大可直接报给尚仪局或皇后，何必亲自上门？
若我早知药水一事，又为何不先报太医院，反而等到面圣才说？”
她一愣，没答上来。
我继续说：“更何况，陈德禄是以辛夷膏名义取药。
普通宫女根本不知此事，除非有人在太医院内应。
若我真的捏造，岂会把自己置于这般漏洞之中？”
她脸色变了。
我转头看向皇帝：“奴婢所做一切，皆有据可循。
若有半句虚言，甘受责罚。
但若有人因见我查案有成，便急于出头诬告，以图压我名声，还请皇上明察。”
皇帝没立刻说话。
他看向沈若璃：“你告她，可有证据？
除了一句话，还有谁听见？
哪个宫人能证？
哪份文书能查？”
沈若璃低头，声音弱了：“臣妾……是一时听闻，心急进言……”“心急？”
皇帝声音冷了些，“宫规第八条写得清楚：无凭无据参告宫人者，反坐其罪。
你身为秀女，尚未封位，便敢妄指洒扫宫女构陷主位，是想越级掌权？”
她身子一颤，伏下身去：“臣妾知错，求皇上宽恕。”
皇帝挥手：“闭门思过三日，不得踏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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