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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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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4) "送还残件，该说的都说了。
慧妃娘娘还让我带句话——若有人想争宠，光明正大便是。
何必毁物陷人，让人笑话。”
她盯着我，嘴唇发抖。
我慢慢退到门口，拉开门。
外面阳光照进来，落在她脸上。
她抬手把梳子砸在地上，声音很大。
第4章：皇上面前显聪慧我站在丽嫔殿外，阳光照在脸上。
她摔梳子的声音还在耳边，我没有回头，转身离开。
走回昭阳宫的路上，慧妃身边的宫女追上来，说皇上召见，让我立刻去御书房候命。
我低头应下，换了身干净的宫装，跟着去了。
路上没说话，脚步放稳，心里把玉佛案的经过又理了一遍。
御书房门口，太监掀了帘子，我低头上前，跪地行礼：“奴婢林婉兮，奉召见驾。”
“起吧。”
里面传来声音，不高，但听得清楚。
我站起身，抬头看见皇帝坐在案后，明黄衣袍，眉眼沉静。
他没看我，手里翻着一本折子。
片刻后他放下折子，才开口：“你说玉佛是被人用药水腐蚀坏的？”
我说：“是。
玉佛底部裂痕发白，边缘不齐，像是内部被侵蚀。
若从高处落下，裂口应自上而下，可这佛是从底座炸开，说明它早已受损。”
他问：“你怎知是太医院的药？”
“奴婢曾在家中学过辨玉。
有些酸性药液能蚀玉，尤其硝石与醋混合之物。
这种药叫‘化骨散’，太医院用来清理旧骨器上的附着物。
刘太医昨日丢了药瓶，正是装此药的。”
他点头，又问：“那你如何知道是谁动的手？”
“进出记录里有个叫陈德禄的，是丽嫔宫里的。
他报修为檐角，可在那几日并无修缮痕迹。
此人籍贯永州府，与丽嫔同乡。
他去太医院取药时，报的是辛夷膏，可药瓶墨迹是刘太医专用的松烟墨，旁人不会用。”
皇帝手指在案上轻轻敲了一下：“所以你是先查出入记录，再对药瓶、墨迹、籍贯逐一比对，最后拼出全貌？”
“是。”
他抬眼看我，目光很直：“你一个洒扫宫女，为何要查这些？”
“因为慧妃娘娘让我查。”
我说，“也因为我若不查，下一个被毁的，可能就是别的东西。
奴婢虽位卑，但也知宫中规矩——物损需有因，事出不能无主。”
他没说话，看了我一会儿，才道：“你倒不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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