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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0) "，像一道缝。
我用指甲轻轻蹭了一下，纹丝不动。
这时，门外有脚步声经过，停了一下，又走远。
我收回玉佩，吹灭灯。
第3章：玉佛碎裂查真凶天亮前我醒了。
窗外有风，吹得帘子轻轻晃动。
我坐起来，把袖子里的玉佩拿出来看了一眼。
光线下，那道刻痕还是看不真切。
我起身穿衣，照常去书房。
路上桂树叶子落了几片在台阶上，我没停步，直接进了门。
供桌上的玉佛还在原位。
我走近了些，发现底座有一道细纹，走向歪斜，不像自然裂开。
我记下了位置，没碰它。
慧妃来得比往日早。
她坐下翻书，我也开始整理案台。
刚把一叠折子挪开，身后“啪”一声响。
我回头，玉佛摔在地上，碎成几块。
门外立刻传来脚步声。
一个宫女捧着令牌进来，站在门口说：“奉皇后命，查问昭阳宫为何损毁赐物。”
慧妃放下书，声音很平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那宫女没走，等着回话。
我上前一步：“娘娘，这佛不是现在才裂的。
它早就坏了。”
慧妃看我。
我说：“您看底座那道缝，边缘发白，是被人动过。
要是从高处落下，裂口会从上往下散开，可这块是从底下炸出去的，像是里面被挖空了一点，轻轻一碰就断。”
慧妃走到供桌边蹲下，仔细看碎片。
片刻后，她抬头对那宫女说：“你回去回皇后，这佛本就不全，我不知是谁送来的残品。
若要追究，查清楚再来说话。”
那宫女脸色变了，张了张嘴，最后只说一句“奴婢会禀报”，转身走了。
屋里安静下来。
慧妃站起身，对我说：“你能看出这些，不容易。
三日内，把这事查明白。
我要知道谁动的手，怎么做的。”
我低头应下。
她又说：“别打草惊蛇。”
我退出书房，先回自己屋子。
桌上放着新交来的卷宗，我没碰，而是翻出昨日那本《宫规十诫》。
找到贡品登记那一章，上面写玉佛由尚仪局接收，再由皇后宫人亲自送来。
可我记得，那天没人抬东西进院。
玉佛是直接摆在供桌上的。
我去了尚仪局外头。
那里有个洒水的宫女，我认得她脸，以前在瑶华宫见过。
我走过去帮忙推水车，一边问：“前天皇后送玉佛过来，你们这边有人跟着吧？”
她擦了擦手说：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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