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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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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82) "，饭吃到一半被叫出去，回来时脸上有灰。
下午晒被子，我站在院子里。
阳光照在脸上，暖一点了。
我摸出袖子里的玉佩。
温润，双鱼对游，底部有极细的刻痕。
我仔细看过，不是普通纹路，像是机关。
但我没动它。
现在不是时候。
我把它收回袖中。
晚上我又睡在那张床。
换了新褥子，还是冷。
我盘腿坐着，没躺下。
窗外月亮出来，照在青砖地上。
我看着它，想起纸条上的字：“命轮重启，凤栖深宫”。
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
但我知道，从今天起，我不会再任人泼一盆水就认输。
我要站稳。
哪怕一步一步，我也要往前走。
我不跪任何人。
这一夜结束，我还在这间偏殿，还是末等秀女。
位置没变，身份没变。
但我知道，有些东西不一样了。
我闭上眼，手放在袖口，压着那块玉。
明天，再来。
第2章：慧妃援手入昭阳天刚亮，我睁开眼。
床铺还是湿的，被褥卷在墙角，昨夜那股馊味还没散尽。
我没看它，起身把粗布衣裳穿好，袖口已经磨出毛边，手指碰上去有些扎。
管事姑姑来点人名时，念到我的名字停了一下。
她翻了下手里的册子，说：“林婉兮，去西院刷石阶，完了运炭到灶房。”
旁边几个秀女低头站着，没人应声。
我知道这是最重的活，通常轮不到新来的做。
但她特意点了我，意思很明白。
我应了一声，拿了刷子就走。
西院的青石板缝里积着陈年污垢，刷起来费劲。
我蹲在地上，一寸一寸擦过去。
手心很快发烫，指节也僵了。
太阳升起来，衣服后背湿了一片。
中途有人路过，小声议论：“就是她？
昨天春桃泼水的事……”“可不是，还敢顶嘴。”
我没抬头，也没停手。
干完一边，换另一边。
刷到第三遍时，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，接着是肩舆落地的轻响。
我低着头继续干活，眼角余光看见一双绣鞋停在三步外。
月白色的裙摆垂下来，不带花纹，只在边缘用银线压了一道边。
一个声音问：“这人是谁？”
身边宫女答：“回娘娘，是瑶华宫新来的秀女，叫林婉兮，昨夜遭了泼脏水的事，今早被分来刷阶。”
那声音又问：“她没闹？”
“没有，一声都没出。”
片刻安静后，那人说：“抬起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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