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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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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41) "一件真正的，顶级的凶物。
“很好。”
我满意地端详着这件新的收藏品。
红鸳看了那鞋子最后一眼，对我笑了笑，转身走进了浓雾中。
她的身影，很快就消失不见。
我关上后门，当铺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。
我把赵大勇的干尸，拖进了后院的焚化炉。
火光冲天。
很快，这个世界上，就再也没有一个叫赵大勇的人存在过的痕迹了。
我回到店里，将那只已经变成黑色的绣鞋，郑重地摆在货架最顶层的位置。
那里，摆放的都是我最得意的藏品。
一盏永远不会熄灭的灯笼。
一把会自己弹奏悲歌的古琴。
现在，又多了一只，吸满了一个男人毕生罪孽的绣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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