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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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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84) "止。
他像被人掐住了脖子，死死地盯着我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“我说了，往生当，只问鬼神。”
我转身，回到柜台后。
“你杀了她，抢走了她准备结婚用的所有积蓄，然后伪造成意外现场。”
“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。”
“但你忘了，人会说谎，鬼不会。”
我指了指他身后。
“她，一直都在看着你。”
赵大勇僵硬地，一点一点地，回过头。
穿着大红嫁衣的红鸳，就站在他面前，离他不到半米。
她面色平和，眼神清澈，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她不再是那个怨气冲天的厉鬼。
在“享受”了赵大勇的富贵，听完了他最后的谎言和狡辩之后，她所有的执念，都已烟消云散。
她现在，只是一个来讨债的债主。
“啊——！！！”
赵大勇发出了人生中最后一声惨叫。
他的眼球暴突，脸上所有的肌肉都因极度的恐惧而扭曲。
他想跑，但双腿像是灌了铅，根本动弹不得。
红鸳伸出手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。
她的手指冰冷，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。
“大勇。”
她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，就像他们热恋时那样。
“我来接你了。”
赵大勇的身体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，迅速干瘪下去。
他的精气，他的神魂，他的一切，都被红鸳吸入体内。
不过短短几秒钟。
一个壮硕的男人，就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，瘫倒在地。
他的脸上，还保持着临死前那极度惊恐的表情。
红鸳的魂体，变得前所未有的凝实和明亮。
她身上的红嫁衣，鲜艳得仿佛要滴出血来。
她对着我，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“多谢喻老板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“你的债，讨完了？”
“完了。”
她答道，语气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“那就上路吧。”
我打开了当铺的后门。
门外，不是后院，而是一条被浓雾笼罩的黄泉路。
路的尽头，隐约可见一座古朴的石桥。
红鸳没有犹豫，转身向那条路走去。
她走了几步，又回过头。
“那只鞋……”“它现在是我的了。”
我走到货架前，将那个黑色的陶罐拿了下来。
里面的红绣鞋，已经不再是红色。
它通体漆黑，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浓重凶气。
它吸收了赵大勇的恐惧、绝望，以及无数恶意的残渣，已经蜕变成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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